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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眨巴着星星眼看他,“您看,我又是喂饭,又是帮您约束下属的,功劳没有,苦劳总是算的吧?”
秦逸之一脸你想干啥的表情。
“有功则赏啊!”
“你不是说自己没功劳?”
“那苦劳虽然不算名正言顺的功劳,但怎么也是它的分支吧?”
秦逸之都想骂娘了,他这都聘用了些什么人吶,一个个的都不省心,都钻钱眼里去了,“赏,我今日是一定会赏你苏姑娘的。”
“真的呀?那斗胆问一句,赏多少啊?”
赏多了,明日我还喂你饭!
她乐滋滋地想。
就在这时,知牧又鬼鬼祟祟地回来了,不过,这回没直接进屋,反倒是躲在门口,歪着脑袋朝里看。
“知牧,你进来,我保证做个有涵养的指挥使。”
秦逸之冲他招手。
“老大,我……我真有公务,这不我把人给你送来了。”
送人?
送什么人??
秦逸之与苏锦书都很诧异地朝外看。
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衣着干净,模样清秀,从知牧身后走了出来。
苏锦书与他有一面之缘,那个守宫门的张良。
“张良,进来。”
秦逸之说道。
张良进了屋,“大人,您疼不疼?”
“我……不疼。”
谁不疼谁是孙子,五十板子,打你看你疼不疼?
秦逸之愤怒地腹诽。
但脸上还是以往一般的冷傲,“区区五十板子,疼什么疼?男子汉,不……不言疼。”
秦逸之瞅一眼苏锦书,她怎么还不走?她走了,也好让知牧那混球给我上药,再缠上纱布,时间长了,他都怕被子与自己屁股上破烂的皮肉黏连在一块儿。
“大人,我爹跟我说了,要我一直跟着您混,您让我撵狗,我绝不赶鸡,让我向您学习,做一名合格的锦衣卫。”
张良一番话说的气势十足。
小伙子精神气儿十足,看着就有活力。
“从今天起,你就跟着苏姑娘,她让你撵狗,你可以追鸡,不过,她有一手熬吧豆汤的绝活儿,你要是不怕命短,尽可以不听她的。”
“啊?大人,我不当厨子!”
张良惊得直跳起来,“君子远庖厨,我……我要当像您一样的锦衣卫,抓坏人,破案子!实在不成,您还让我回去守宫门算了,没准儿那天还能协助您破个大案啥的。”
“跟着苏姑娘就是让你学破案的!”
秦逸之想扯开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