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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回去休息啊!”
秦逸之好像对她这个问题也很纳闷,瞪着苏锦书,下句似乎就想问,你白痴啊?
“啊?您回家?可是您甭管回镇抚司还是秦府,都不是这个方向啊?”
“我是要回这起案子的办公所在。”
他理所当然,“我让张卓连夜出去查点事儿,他查完了也好回你这边向我禀报。”
“不是,大人,您完全可以让他去镇抚司给您禀报啊?之前不就是这样吗?”
苏锦书想抠墙,给墙壁抠出一个窟窿来,把这个不要脸的人塞进去。
“这起案子的办事场地不是设在你的前厅里吗,锦衣卫办事那一向都是按照规矩来的。”
说话间,小院到了,他从袖筒里掏了掏,竟掏出一把钥匙来,三下两下把院门打开了。
苏锦书像是见了鬼似的,呆在原地。
他……他怎么有自家宅子的钥匙?
像是给她答疑解惑,“我祖母给你送的那些东西,他们都给你搬到这边来了,当时你给了他们钥匙。”
“对啊,我是给了,那不是因为我在做饭,没时间过来开门吗?后来他们把钥匙给了我啊?”
“我让他们先去复刻了一把。放心,送还给你的,还是你原本的那把。”
“那有什么用啊,秦大人,你怎么能私自复刻别人家的钥匙呢?你这是知法犯法,我……我要去……”
秦逸之顺手把正厅旁边的小屋屋门推开,“你想告我,得先想法子进宫,因为大越国只有皇上能治我的罪!”
苏锦书彻底无语了。
但没想到,在秦逸之打着火石,点燃小屋里的蜡烛时,她看到的一切更让她无语。
这间小屋在正厅旁边,原本苏锦书是打算将其设计成一间书房,再从诸葛先生那里弄些书来,她也附庸风雅一回。
可是,现在这里头多些什么?
一张红木大床,床边是两只同材质的柜子,一侧是一整面墙壁的大衣柜,另一侧则是一张博古架,架子上摆放着各种东西,有些是苏锦书在衙门里秦逸之的书房见过的,有些压根没见过,不过,看品质就知道价格不便宜。
“你珍藏的东西不都被诸葛先生拉走了吗?
她下意识地问了一句。
“有那么一个自来熟的老家伙在,我傻了才会把一应的好东西放外头,由着他搬?”
原来是这样。
想想诸葛云睿拉走一马车东西时,那喜形于色的样子,苏锦书想拿板砖敲醒他,姜是老的辣,这都是老黄历了,现在时兴越年轻心眼子越多。
“哎呀,还真是困乏得紧啊?”
秦逸之伸了个懒腰,直接躺倒在那张大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