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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沈宁鸢自己虽然身为官宦子女,但她对所谓权贵并没有归属感,至于偶像滤镜那就更没有了,宋鹤元在她眼里跟“王大官人”没什么区别,事实上,沈宁鸢也不觉得这两者有啥区别。
嗯,身份的确是区别。
“夫君。。。。。。”
萧平铮只听到这两个字就知道她想说什么,他没有回应,只是若有所思地说:
“你说这庄子大概要多少钱?”
“啊?”沈宁鸢茫然了一瞬,重点在这呢?
“这,大概要一两万两吧。”
这处地带好,宅子也大,单从外边看,就十分豪华,或许比她的沈府还有过之而无不及,一两万该是需要的。
“一两万。”
萧平铮嗤笑了一声,转身道:“走吧,回去了。”
沈宁鸢还欲说什么,手腕就被人拉着走着,她为了追上萧平铮步伐,只能匆匆忙忙跟上去。
二人上车之后,雪薇还在地上跪着。
萧平铮:“上车吧,回了。”
雪薇早已死心的脸上猛地闪现惊喜,她起身的时候踉跄了一下,飞快地往车上跑,巧心给她搭了把手将她拉上车。
沈宁鸢的手腕还在萧平铮掌心,她挣扎了两下脱离出来,反手握住他的手腕,指尖在他手背上抠了抠。
萧平铮看着她黑亮眼眸中漾着的盈盈笑意,心想,看来一碗药膳汤真是难不倒她。
回到王府之后,不肖萧平铮发令,雪薇就立刻跪在地上,将事情一一坦白。
如她所言,她却是金陵歌姬,被家主带到新京后,于一场宴会见到宋鹤元,家主见宋鹤元对她有意,就将她送给了宋鹤元。
雪薇初时十分高兴,自己能遇上这样一位才貌双全的青年公子,哪怕不能暴露于人前,也心甘情愿伺候他。
初始也曾甜蜜,可随着时间的转移,他在床底之间越来越粗暴,终于不再只限于床底间,哪怕日常,他稍有不顺,就对她动辄打骂,粗暴行为日渐狰狞。
“有时候是将我绑起来,整整一夜扔在床上,等第二日将我解绑时,我已动弹不得,有时候是拿鞭子抽打,事后还不准我上药。这几日,他似乎又在哪里受了气,日日过来找我,打了我之后还逼我用热水洗澡,我痛不欲生,再这样下去,我真的会被他凌辱致死!”
“王爷,王妃,我愿意一辈子当个粗使丫头伺候王爷,王妃,只求两位能救我一命!”
她又砰砰磕头。
沈宁鸢:“你先停停——”
她头疼地道,沈宁鸢两世没有经过那事,不知道男人在床上是怎么虐待她的,但是在听到用绳子绑着整夜不能动弹时就已经呼吸不顺了,若是如此,不如直接给她一刀得了。
她缩了缩脖子,望向萧平铮。萧平铮自将她带回王府,就没想过把她还回去。
“我会证实你说的话,在此之前,跟原来一样,在王府呆着,别出门,也别向任何人打听王府的消息,若是让我知道你多嘴了一句,就别怪我将你当做密探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