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外人就多,寺内人就更多了,这一回,萧平铮没有隐藏身份,他的随行侍卫朝着一个小和尚说了几句,很快,和尚就将几人引到后院,奉茶稍坐,小和尚领着一位身穿红色袈裟的老僧到了。
“阿弥陀佛。”老和尚双手合十,口中念道:
“王爷莅临本寺,所为何事?”
“本王与王妃前来贵寺,一则是为了拜佛,二来是想找贵司圆空法师。”
“圆空?好,去叫圆空过来。”
“是,方丈。”
那小和尚很快跑远了,方丈便陪着二人喝茶,他目光在沈宁鸢脸上打量了稍许,道:
“王妃看着眼熟,是否曾经见过。”
沈宁鸢笑起来,道:“多谢方丈大师还记得我,我幼时体弱多病,母亲时常带我到贵寺祈福看病。”
“啊,我想起来了,王妃母家可是姓沈?”
“正是。”
萧平铮见二人聊了起来,又说到沈宁鸢的病,他对沈宁鸢这身子也是十分不满,动不动就咳嗽发热,两步一小喘,十步一大喘,当真虚弱,也亏得她生在新京官宦人家,要在边关,都活不到这么大。
“我夫人的身子可有方法调理?”他也关切道。
方丈为难地摇了摇头:“王妃是阴虚体寒,五脏六腑天寒入体,致使精气亏损难以蓄养,医者以气养元,守本固元,而王妃之精元,哪怕过千万只能固一二,实在难以调理,老衲我医术不精,无能为力。”
萧平铮的心往下一沉。
倒是沈宁鸢早就知道这个结局,安慰道:“幼时方丈大师的方子已经帮了我许多忙,我只好好养着不劳累,总归比寻常人好上许多。”
方丈只能道:“阿弥陀佛,王妃心胸宽广,这份宽怀亦有助于养元。”
又说了几句,圆空法师到了。
“方丈,圆空法师到了。”
方丈招招手,道:“圆空你过来,王爷有事问你。”
圆空法师是个五十来岁的大师,他朝着萧平铮拜了拜,道:“王爷找我是为何事?”
方丈带着其余人出去,萧平铮令人关上门,守在门口,从怀里掏出一串佛珠。
“大师,你可记得这串佛珠?”
圆空法师接过佛珠,仔细观察,眸中带着沉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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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佛珠非我所刻。”
“什么?”萧平铮脸色微变:“不是大师刻的字?”
“是,这上面的字的确像是我字迹,也是我日常所用禅语,不过仍有所不同,这上面的字雕刻犹如浮空,如白云飘宙极具美感,这是我同门师弟昊真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