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六个老人负责看管他们,秦强刚说好,有个面容痴呆的老爷子将自己手里的树条抽上去。
“课堂上禁止喧哗!”
旁边一个白发大爷拿着扫把朝他们头上劈砍下去。
“大刀向那G子头上砍去,预备~~~唱~~~”
四个老太太洪亮的美声就起来了,“一条大河,波浪宽~~~~”
老爷子舞着扫把道:“错啦,错啦~~”
“我家就在河两岸~~”
“。。。。。。”
丁师傅带着张倾在养老院里四处转了一圈。
张倾终于明白这地方为什么有这么多人打主意了。
养老院前排看着是房子和大院,后面竟然是一片极大的空地,初略估计,至少有十多亩的模样。
入眼可见的地方周边全部用工地的铁皮路障围了起来。
靠近屋子后面,种了些瓜果蔬菜,估计最近一段时间无心打理,瞧着有些萎靡。
远处就是一片荒草丛生。
申市这几年发展和国际齐平,城里的地几乎寸土寸金,张家这片地价值不可估量。
怪不得张家父母在遗书中说,将这个作为她的嫁妆。
这样大的一笔嫁妆,嫁给傅宁瀚,十分体面。
傅宁瀚厌恶的看着地上几人,对上秦强求救的脸,眼神冷厉异常。
张倾确定眼前的石头是自己要的那三块后,露出一个笑容。
“傅总,真是一个好长辈。”
说完她当着傅宁瀚的面将手里的视频删了,秦强他们的认罪书也交给了傅宁瀚。
傅宁瀚本还想对张倾说些什么,但瞧见她眼中看他的疏离和淡漠,只是挥了挥手,让手下人将秦强他们抬走。
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忍不住的回头,瞧见木棉树下的女子也正看着他。
察觉他的视线,她转身朝着屋檐下走去。
从后面看,她腰肢纤细,纤秾合度,确实当得圈子里的第一名媛,大气和妩媚都在她身上不经意的呈现。
只是女子瞧他的眸光和往日隐忍克制的羞涩不同。
她如今看自己时候,还没有看见三块石头有波动,也不知是不是察觉到什么了。
傅宁瀚前脚刚走,张倾拿起一块石头,也出门去了。
行至门口,张倾扭头对丁师傅几人道:
“你们把后院的蔬菜粮食都收了,下午会有工人进入施工。”
丁师傅脸上有些忐忑,“大小姐,能不能过两天再拆迁,我们、我们。。。”
张倾摇头,见他们面色苍白,知道他们误会了,就柔和道:
“不是拆迁,是检修和重建。”
说完后,又补充了一句,“你们放心,这个养老院我会继续开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