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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记本电脑、手机、收音机,依旧在蚕食着他们‘善良’民众的心灵。
终于有人受不了了,有人选择了自杀,最先自杀的是那些参与的老兵,他们并不是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
他们觉得羞耻的是自己的所作所为被公之于众,被自己的亲人朋友看到。
龟田次郎在屋子里疯狂地大喊大叫,叫嚣辱骂不断。
他看着自己手机上,他尊敬的父亲,正满脸狞笑地破开一个孕妇的肚子。
只因为他们几个打赌,这个孕妇肚子里的孩子是男是女。
而赌注只是一根香烟。
他疯了。
这和他自小学到的认知是不同的,在父亲的讲述里,东方人愚昧野蛮,从古代就开始欺压他们民族。
他们是为了自卫才这么做的,他们是为了子孙后代才踏上战场的。
可是眼前的一切完全颠覆了他的认知和人生。
他自认为自己是一个有抱负的新青年,他曾经为东方人对倭国人的不友好耿耿于怀。
可是现在他回想起来那个打断他演讲的女士,突然不寒而栗。
一股莫名的恼怒冲上了心头,他大口大口喘着气地走出屋子,去往厨房拿起了母亲做料理的刀具。
推开了父亲的卧室门,从全国录像播放的第三天开始,父亲就在屋子里再也没出来过。
第一天,呼吁人民冷静,说是遭受到了病毒入侵,会很快解决的。
第二天,关闭了许多网络服务器和卫星信号,但丝毫不见成效,就连首相的手机上都有一样的画面。
第三天,冒着无法计算的经济损失,全国大规模地停电,可事态已经无法控制了。
第四天。。。
第五天。。。
第六天。。。
第七天,他们开始寻求国际帮助,对东方人更加强硬地谴责,似乎只有把这个罪名按在东方人身上,他们才能得以解脱。
龟田次郎用刀子破开了年迈父亲的肚子,看着流出来的脏腑,咧嘴笑了。
当她母亲发现的时候,他直勾勾地盯着她道:
“妈妈,你们为什么要骗我们。”
她母亲捂住嘴,两行浑浊的眼泪流了出来。
“妈妈,站在高处抛洒糖果的那些女人里面有你吧,你看着和久治一样大的孩子像狗一样去抢糖果很好笑吧,我看妈妈的酒窝都笑出来了。。。”
女人痛苦地摇头,那是她这么多年的噩梦啊。
“妈妈,你们为什么不做得干净点呢,为什么要被人拍a下来呢,为什么呢?”
“我们以后有什么面目站在人群里,久治他们以后被人指着鼻子说,看,屠夫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