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日的老路,在这儿等着呢?”
“老子就说了,在二阵地受的伤,不处理,非要血呼啦差的跑十几分钟来这里。”
“你们说,有戏吗?”
“嘿,说不定,没看见平时疯狗一样的人,看见张同志的时候瞬间变哈巴狗了。”
“别说,张同志长的可正好看啊。”
“还是老路这个狗东西眼光好啊。”
一行人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离开了。
站在旁边的李卫东听的心中不是滋味儿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知道张倾在前线后,每次冲锋下来,他总想来看看她。
哪怕不说话,就安静的在她帐篷外呆着,心中也觉得安宁。
刚才那一幕,他自然是看在眼里的。
路禾易很乖巧的坐着,精壮的上半身,身上的纱布褪去了,除了伤口外,反而多了许多大大小小的包。
正在准备消毒药水的张倾察觉到他极其灼热的眼神。
抬眼看他,“有事儿?”
本来理直气壮的路禾易顿时泄了气。
“听说你要走了?”
张倾的东西收拾的差不多了,有些诧异的抬眼看他,微微点头。
路禾易见张倾的态度这样冷淡,心中不自觉的有些烦躁,他扯了一把自己的寸发。
正要开口,顿时觉得腰腹间有轻柔的触觉。
其实消毒药水刺的血肉很疼,但他就特么的就只能感觉到柔软的手在他侧腰间游走。
弄得人心尖酥麻酸痒。
不自觉的路禾易就想到前天晚上做的梦。
梦里的脸没有现在平淡,双眸也不是现在的澄澈晶莹。
梦里她美的惊心动魄,让人欲罢不能。
醒来后,他既觉得自己龌龊,又不停的回味。
他心意已决,这辈子就是张倾了,谁也不行。
“张倾!”
他憋了一口气,大声喊道。
正在弯腰给他处理伤口的张倾觉得耳朵震动的发麻。
“嗯?”只是淡淡地回了一个字,就继续处理。
“老子、不,我叫路禾易,今年24岁,北平人,父母健在,家里还有两个哥哥一个姐姐。。。”
张倾把弄好的药,熬膏涂在纱布上,直接按在他的伤口。
“啊~~”正说到关键时候,一阵钻心的疼痛袭来。
路禾易顿五官都扭曲在一起,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这特么是什么药啊。”
张倾挑眉,“特效药。”
路禾易腹部的肌肉紧绷,双拳也死死的握住。
“你是不是故意的!”他咬牙,一字一句地低吼。
张倾淡然的起身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