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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倾上前给按了按王太太的脉象慢吞吞道:
“不是什么大毛病,但吃止疼药不管用的。”
王太太新奇,“哎呦呦,幺妹儿会看中医的撒?”
吴良淑也吓了一跳,这可不敢胡乱的说啊,急得给张倾打眼色。
“你这是生孩子的时候,坐月子没做好,才有了这些妇科病的。”
王太太本只是想夸夸幺妹儿,并不是真想让她瞧病的。
毕竟一个十几岁的小娃娃会看什么,简单的开个药罢了。
结果幺妹儿几句话就讲在了重点上。
王太太喝了吴良淑递过来的热水,感觉好些了才叹了一口气道:
“你啊,别给幺妹儿打眼色,她说的没错。金陵屠杀的时候,慌不择路地跟着来了山城……在路上生的我家老幺,你说能好吗?”
张倾听到“屠杀”两个字,手指头不自觉的摩擦两下。
血债血偿才是她的性格。
她心中迫切,但并不表现在明面上,而是慢慢开口道:
“这种东西要根治也容易的。”
王太太看着张倾坚定的眼神,有些迫切的问道:
“是要吃什么药,如果真的能好,钱不是问题。”
张倾提笔开了两个方子,“这是当年给宫里老佛爷用的方子,一副是坐浴,一副是冲洗。半个月后您再来找我。”
王太太虽然不信,但还是捂嘴道:“哎呦,方太太你家原先是给宫里瞧病的呢。”
吴良淑露出一个笑容,“老方家世代行医,幺妹儿日日研究这些,我也不懂的,但这个方子,你别当真,小小孩童哪能知道什么是妇科病呢……”
王太太没有表态,还是支付了一个银元带着方子离开了。
她走之后,吴良淑道:“虽说不是人命关天,但可不敢胡来呢。”
张倾微微一笑,“无妨,我有把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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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又过了半个多月,王太太荣光焕发的来了。
人未走近,欢喜的声音就出来了。
“哎呦,方太太,幺妹儿呢,咱们的大神医呢,我可得好好感谢她。”
吴良淑一愣,随即想到了半个月前的事儿。
“这是好了?”
王太太笑意盈盈的点头,凑在她耳边说了几句,弄的吴良淑面色绯红。
王太太的见她的模样,笑的花枝乱颤,“你孩子都生两个了,竟然还害羞。”
吴良淑越发的有些别扭了,好在这个时候张倾从楼下下来了。
“恭喜王太太,往后多注意卫生,定然不会复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