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必小罗定安的情况就好很多,敌人只有一种手段对付他,就是全身烙满了印记。
他打完针后,躺在略带湿气的被子里昏睡过去了。
宋复身上的鞭痕密密麻麻,每一条都是皮开肉绽血肉翻起。
“他们的手段越来愈多了,真怕这样下去……”后面的话徐国立没有说完。
关于前面两个反水的人,小范围里都知道了。
虽然那两个人不知为何眼歪嘴斜彻底中风,并且让徐山峰在他的狗主子面前丢尽了面子。
也狠狠的震慑了心思有些动摇的人,但长此以往,怕还是要出问题的。
“东、东、东、”
宋复转醒后,就看见张倾,他虚弱的开口。连个完整的词儿都说不出来。
“塌了。”张倾言简意赅。
宋复听完,想要扯嘴笑,但只能用力的瞪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张倾。
张倾再次点头后,他才昏死过去。
杨固最年轻,也最心急,安顿好宋复后,他就问张倾。
“东墙塌了也无济于事,狗腿子们现在牢房紧闭,我们依旧是笼中鸟啊。”
张倾又把自己的计划同杨固几人讲了一遍。
在张倾记忆里,这几人前世都死在了敌人的机关枪下。
杨将军和杨固自然不用怀疑,徐国立和王革新是经过宋复认证的。
这个牢房里,除了陈默之都是自己人。
“真的可行吗?”王革新略带怀疑。
张倾点头,她设想过无数的方法,这个是最保险的。
东边的墙下是山涧,山涧下有个水潭,终归是希望最大的地方。
——————————
省立大学,吴凯彤和周婉两人匆忙出门,从门缝里看到的胖婶面色沉沉。
她也收拾好自己,提上卖菜的篮子跟了上去。
周婉自从上次被捕之后,身体一直不好,三天两头的就要去医院。
这是整个省立大学都知道的事儿,哲学系的吴教授的夫人是个病秧子。
胖婶一路跟着两人,见两人进了医院,眉间的疑惑才除去。
她就说这两人没有问题,可上面成天疑神疑鬼的非要监视。
“胖婶,你也来医院啊?”
周婉脸上挂着温柔的笑容,吴凯彤站在旁边,手里提着一包药。
“出来卖菜,突然想起我们家那口子说最近老腰疼,就想来意开点止痛片。”
周婉笑道:“那就不耽误你了,你先进去?”
胖婶连连点头,挂着菜篮子扭着身体就进了医院。
周婉两人相互对视也一样,自然的走出医院,两人各自叫了一个黄包车,分头离开了。
周婉看着眼前人,消瘦的面上露出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