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倾手半点没有停顿,掀开了被子。
齐勒仰躺着,双手死死的抓住自己整齐的衣衫。
只是一向苍白的面色齐勒,竟然带着几丝潮红。
张倾反手就给了黄月莹一巴掌。
她尖叫未停,就被张倾扯着头发一字一句道:“你对他做了什么?”
黄月莹没想到这小丫头说动手就动手。
她脸上被那温莎抓破的伤口随着这一巴掌隐隐作痛。
她舔了舔唇边的血迹,扭头媚眼如丝挑衅道:
“妹妹仔,当然是做男人和女人才能做的事儿了,你胸前包子一点点,得再过几年才懂呢。”
说完后,她可以露出大片带有痕迹的皮肉,还有床单上一抹殷红。
“怎么办,我同齐大哥已然欢好,若是运气好,也许都有宝宝了,他现在是我的了,也将会是我仔仔的爹地噢。”
张倾厌恶的松手,口中咒语起,手上也没有丝毫停顿,不过眨眼间,就打出了十多个法诀。
“且慢!”
“住手!”
可惜都迟了,黄月莹的那句充满惊恐的“不要”还没说出口,七窍瞬间涌出黑色的鲜血。
齐越抬步上前想要去扶她,却被无形的力量推出老远。
黄道梓一向识时务,只是手指动了动,人却稳稳地站在原地,分毫没动。
他果然没有看错,这个小姑娘比他想象中的更厉害。
她的爪牙早在不知不觉间变得锋利无比,这世上怕少有人能是她的对手了。
越是这般,黄道梓越是痴迷,他心中的炙热几乎把自己都焚烧了。
“我再问一遍,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张倾语气森然,宛若护犊子的母狮子。
黄道梓知道,但凡他说错一句话,这个任性的妹妹怕是要交代在这里。
“多情虫。”黄道梓看着昏死过去的妹妹,叹息出声。
齐越愣住,他不可置信的看向黄道梓,要哭不哭的问。
“师哥,为什么?”
黄道梓皱眉,他也想知道为什么。
妹妹为何就非得对一个病秧子志在必得。
“我劝你不要乱动,这多情虫是从苗疆的蛊里演变而来的。男子若是中了蛊,只能同下蛊的女子欢好,方能解蛊,若不然身体会日渐虚弱而亡的。”
张倾早就在第一时间给齐越号脉过了,脏气衰弱,元气不足,使脉气不能衔接,身体虚弱是真。
若是多情蛊真能治疗他这病,她反而想要细细研究一番。
如今看来,是没有什么必要了。
于是她压下口中的戾气,平静的问道:“没有别的方法吗?”
黄道梓不语,齐越喃喃道:“同心爱之人也可以减缓。”
张倾本想问,不能人道的人也能么?但想着事关齐勒的名声,到底压下了心中的疑问。
张倾扶起齐勒,准备离开。
走到门口的时候,张倾停顿,无视系统的警告,指尖微弹,打在黄月莹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