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云儿,你来说一说‘女子对待丈夫要顺从要有恭敬的态度,不能向丈夫发泄自己的情绪。’叫什么?”
被点名的董云儿抬头,一双明亮的眼睛盯着魏雁荷半晌才开口道:
“不知道!”
瞬间还算严肃的课堂哄堂大笑。
魏雁荷嘴角的笑意落了下去,眼神中闪过一丝阴郁。
“那就站到后面领罚去吧,午饭也别吃了。”
董云儿翻了个白眼,抬脚就走到人群后方,跪在地上,头上顶着一个装满盆的水笨重木盆。
张倾抬眼看过去,发现后面还有十几个同样的盆子。
心中大概了解了之后,张倾走到转身去了找李玉了。
“公主!”
李玉依旧先行了礼后,才在下位坐下。
“李大人此次收获如何?”张倾寒暄一句。
这位为国为民的官员沉默良久,才说出了一句,“我们终究是落后了。”
张倾道:“世界上所有的挨打都是有原因的,唯有落后就要挨打是不值得哀怨同情。”
李玉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竟然从这位一向淡然的公主口中听到如此刻薄的言语。
他同这位公主接触的时间不多。
只觉得她小小年纪便是一个沉默寡言之人,性格孤僻,不如小公主张娇活泼。
但这位公主的在米国这些日子,所做的事情,怕是自己也自愧不如。
“李大人,后日走的时候,把吴大人和傅容都带走吧!”
李玉面色微红,吴大人和傅容那小妾的所作所为他也是知道些的。
他也是看这些幼童学生们被同化的厉害,所以当吴大人提出要加重教化的时候,他是点头了的。
听这位公主淡淡的语气,显然不是商量,而是通知了。
李大人正准备开口,恰巧这时外面嘈杂纷纷。
一个官员的红缨帽子都歪了,气喘吁吁道:
“打、打起来,打起来了!”
李玉瞬间站起身子,同张倾相互对视了一眼,两人快步往学堂那边走去。
到了礼堂,就听得里面乱哄哄一片。
“那按吴大人所言,我等在大淳日日学习四书五经就好,何苦冒着性命危险不远万里到这里受罪。”
“一日里,竟有半日要学习古文,想问吴大人,古文可救国的话,大淳怎么成了如今模样。”
“是啊,敌人的枪炮打来了,吴大人摇头晃脑读‘子曰’就能把他们呵退吗?”
哄笑一片,吴大人气的几度要晕厥,口中不停道:
“反了,反了,孺子不可教,朽木不可雕”
却引来更大的哄笑,尤其是上午被打板子的人更是笑的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