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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就是鲜血的味道啊!这就是贵族鲜血的味道啊!”
满嘴都是小源君鲜血的宗方并不如他表现的那么恐惧。
他心中的第一反应竟然是这个。
张倾拖着宗方的身体,往回行走而去,身后的寺庙火光滔天。
第二日上午,张倾正在休息补觉,张娇推开门,风一般的冲向床边。
“张倾,快,和我去甲板上,甲板上出事儿了。。。”
张倾到了甲板的时候,詹有诚几个已经站在远处,他们的面色都不太好。
等到走近后,容先生几人也到了,正在同略显暴躁的安德鲁交涉呢。
张倾抬头看去,不出意外的在桅杆上看到了几个吊着的人。
其中一人穿着的正是大淳的官服,长长的辫子在海风中飞舞。
旁边还有三个不着片缕的白人,身上痕迹斑斑。
“一开始每人发现,后来有个船工在下面打扫卫生,发现有水渍从天而降,抬头才发现了他们。”
龚长林为人机灵,平日里也爱同人打交道,早就把情况打听清楚了。
詹有诚指着那些围着桅杆的人道:
“他们想办法要把这几人给弄下来,但绑人上去的人手法奇特,滑轮好像没法用了。”
“那三个禽兽如此我懂,宗大人怎么就。。。”方太乙也开口了。
林凯之的双眸里带着冷意,默然道:“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张倾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这个聪慧且沉默的少年。
尽管张倾的目光很浅,但还是被林凯之捕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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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后,阿美士德号商船成功的进入三藩市的港口。
金山港的人员照例上场检查,当他对着申报的税务单据检查完货舱,准备放商船进入的时候。
抬头多看了一眼,眼前的景象让他震惊到失声。
“上帝啊,你们这是做什么呢?”
说罢后,他当场就通知了港口的卫队,先把船上所有的人都被控制住后,又通知了金山当局。
安德鲁似乎早就预料道这种情况了,但他也没办法。
从发现这四人被绑在上面开始,他就想尽办法想要把这几人弄下来。
但每次费劲力气弄下来,第二日,奄奄一息的几个人也定然会绑在上面。
他甚至收到了一封警告信,“若您也想成为其中一个,欢迎之至。”
于是安德鲁就歇了心思,他现在唯一好奇的是:
这四个人日日被掉在桅杆上,日日风吹日晒是如何活到现在的。
而且无论下面人如何喊话,上面的人都没有回应。
如同解救拐卖大淳幼童那日一般,他们失声了!
他也不像知道,是谁干的。
他只想快点结束这次见鬼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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