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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船舱的张娇小脸被太阳晒的彤红,摊坐在那里,灌了三杯茶,才舒服的喟叹道:
“张倾,我听船员说,明日就要靠倭国的横港了。”
张倾微微点了一下头,不自觉的想到倭国的君主。
一个打破倭国百年传统之人,此刻已经虎视眈眈的盯着大淳多年。
只等一个合适的机会,就会亮出他的爪牙。
。。。
晚上时分,张娇说同林凯之他们一起去甲板上看落日,就蹦蹦跳跳的出去了。
张倾心中有事儿,就独自留在房间看书笔记,进入空间里,不停的研读着她收集的西洋书籍。
直到耗尽了最后一点精神里,才在在摇晃的中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她看了怀表,已经晚上十点,但张娇并不在房间。
起身走到门口,察觉房门没锁,张倾穿好鞋袜,悄无声息的走出了船舱。
走上甲板后,外面海浪声声,远处有值班的水手大声喝酒聊天。
张倾借着微弱的月光,鼻子微动,在海风中分辨淡淡的气味儿,慢慢的往一个方向走去。
“嘿,这位美丽的小姐,你要去哪里?”
一个带着生硬汉语的声音在张倾耳边响起,似乎专门在这里守候着一般。
说话白人,不明白为何一瞬间了,自己的腰上就被抵着一把火铳,瞬间酒醒了大半。
“和我一起的女孩儿呢?”张倾直接开口,这个白人正是白天一直盯着他们瞧的那两人之一。
高大的白人在短暂的错愕后,不知想到了什么,咧嘴笑道:
“你说那位美丽的小姑娘吗?”
黑夜里,张倾先是用火铳在那人腰间的穴位一按。
而后手心一翻,一把锋利的匕首就插入道那人的腿弯处。
刚才还有些嚣张的白人,此刻面色发白,明明疼痛的要死,但一点声音也发不出。
不过是瞬间的功夫,他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问,你写,明白?”
张倾蹲下,把纸笔放在地上,那人扭曲痛苦的脸上,豆大的汗珠滴落在雪白的纸上。
张倾见他不说话,手中的匕首在另外的腿弯处又捅了一刀。
男人张嘴,明明疼的棉面部都扭曲了,但他依旧半点声音无法发出。
“我的同伴被今天下午同你一起的男人带走了?”
那白人咬牙点了点头,却觉得身上又传来剜心的疼痛。
“写!”
白人有一瞬间的茫然,但巨大的疼痛提醒着他,颤抖的握住鹅毛笔,在白纸上写下了‘y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