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里的那小祖宗,他明里暗里劝说了多少次,油盐不进,一副新奇快乐的模样,恨不得把牢底坐穿。
太子的侍奉太监刘瑾,这三日,日日守在他家门口,赶都赶不走。
孙海清想着刘瑾奉上的万贯家财,心下还是有些动摇了。
“陛下,太子是去走访张倾的时候,被办案的衙役一同带回的,既然张倾同程大人和唐寅几人没有来往,直接放出牢狱。想来太子殿下定然也会同出的。”
弘治皇帝面色阴沉,手指敲击着案牍,心中十分煎熬,面对复杂万变的天下局势,他十分从容。
可每每面对聪颖的独子,他的种种叛经离道的行为,总能刷新他的认知。
这种有火发不出的感觉,让他觉得颓然,认为自己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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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太子,玩的花不花啊!
第163章首辅大人流芳千古37
陈嘉平十分欢喜,刘瑾被判了死刑,虽然最终被丢到南京守皇陵。
他们这些人,远离了权力中心,可就是最低贱的东西了。
陈嘉平趴着,感受着屁股上的板子一下又一下,不像其他太监那般鬼哭狼嚎的喊叫。
他板着俊秀的脸,不喊不叫,如同自己是一块木头一般,甚至觉得疼痛让他心中安稳。
东宫的伺候的人,一个也没有幸免。
等到行刑的人走后,从各个角落跑出来躲过一劫的太监宫女,在旁边指手画脚的议论。
其中有两个小太监面上带着同情的走到陈嘉平的面前,蹲下看着他咬破的嘴唇。
“陈公公,不碍事儿吧?”一个小太监脸上全是好奇,假惺惺的关心道。
另外一个显得真诚一些,低声讨好道:
“小的哪里还有些跌打损伤的药材。”
陈嘉平在两人的搀扶下,艰难的挪动着步伐,抬手抚摸了一下咬破的嘴唇,脸上带着微笑道:
“咱们这是受了刘瑾的牵连,帮着太子受过,是天大的福分,懂不懂?”
这些干着粗重活计,大字不识一个的小太监,似懂非懂点头又摇头。
。。。。。。
大理寺监牢。
“西南边疆战乱频发,土司制度就是弊端,这些人世代为土司,若是清明服从管教尚可,若是如同巴旺土司那般,既不服从朝廷管教,还胡乱收税,自己也可发展土军,长久以往,必成朝廷大患!”
五人中年纪最大的是徐三思,已经二十有三,唐寅十九,余下三个一个比一个年幼。
闲来无事儿,开始议论起张倾说的‘改土归流’之法,朱厚照因为提前看过答案,自然是兴致勃勃的显摆。
其他几人都不愚笨,听到他说的种种弊端,也都连连点头。
唐寅不屑道:“朝廷对汉人治理边关不放心,任由他们自治,那帮野人能治理什么?”
徐三思家中是商户,看待问题自然同其他人不一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