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晚起的鸟没虫吃,到什么时候都是真理,凌晨四点钟,丁煜已经迷迷糊糊的爬起床,此时白昼越来越短,黑夜越来越长,窗外还是黑乎乎一片,他没开灯,怕影响到田田。
借着一点点微弱的光,能看清田田憨态可掬的睡姿,嫣然就是小女孩模样,又帮她掖了掖被脚,这才满意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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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把这个披上?”阿圳在早已在门口等待,手里抱着个军大衣。
“出去再说吧”丁煜缓步往出走“等会儿你给英剑打个电话,让他过来守着”
“好”阿圳不拖泥带水的点点头,随即打出电话。
张鹏等人不适合继续出现在粮库门口,只能是阿圳。
走出门,寒风阵阵袭来,街道上路灯亮着,行人几乎没有,车辆也是寥寥几个,一派冷冷清清的场面。
“吃饭没?”丁煜坐到车上问道,还在搓着脸蛋子,试图让自己更清醒一些。
“没有”
“等会儿去买点,在车上吃”丁煜说了一句,说完之后,靠在车坐上,不在言语。
事实上,在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的社会中,一切都得向钱看向厚赚,丁煜也不知道为何自己混的好好的社会,要披星戴月的出去,可能他走的就是一条不与众不同的路,又或是别人在初期也都有这样那样的阵痛,只不过他不知道罢了。
在车上简单吃一口,马不停蹄的赶往粮库,最近丁煜也不知怎么了,早上起来很容易干呕,尤其是在刷牙的时候,极其恶心,他偷偷的上网查了下,说是慢性咽炎,还有说是胃酸反流之类造成。
他就住在医院里,却没敢询问医生,或是做个检查…
到达粮库的时候,门口还没有送粮的车,又让阿圳把车开出去,停在半路,推开车门走下去吸了支烟,风吹的精神抖擞。
“哥,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阿圳站在一旁,手里也夹着只烟。
“说呗,就咱们俩人”
“尚哥好像有事,我们被关在地下室的时候,他一次都没去过”
“我知道,去外地了,连医院也没去过”丁煜把手中的烟头熄灭,开门回到车上,他现在抵抗力还比较低,如果这个时候得个感冒都是大病,身体已经经不起折腾。
阿圳也跟着上车,想了想说“没有,尚哥没去外地,我好几次都听见他声,就在地下室门口,但是没进来…”
丁煜没有微微一皱,转头看了看他。
阿圳继续说道“他好像是刻意在隐瞒行踪,让咱们误以为他去外地,实际上一直在惠南,应该在研究什么事…”
“他要是想隐瞒用手机好不好,用信息好不好,没有必要让你们听见声音”丁煜叹了口气,他知道尚垠心里有很多秘密,都在瞒着自己,深入一点想,他也没有告诉自己的必要。
丁煜想知道是感性,尚垠不告诉是理性,尚垠并没毛病。
“哥,尚哥能不能在暗中研究道哥?”阿圳因为条件限制没有去做,心中还是免不了报仇二字。
丁煜想了好一会儿,才得出二字“不能”
人都有冲动的时候,最简单的例子就是:一个人挨揍,在被打时没有反应,回家的路上心里忍不住憋气,等做到炕头,越想越憋气,最后忍不住拎着菜刀去找对方,造成流血事件。
这样事情并不在少数,但是对于心里成熟的男人来说,尤其经历过大喜大悲的尚垠来说,显然不可能发生,当初道哥堵悦动门口,如果他咽不下这口气,当场就能碰到一起。
都已经过了这么事件,他有气,也得咽回去。
不过阿圳的话确实让丁煜深入思考了,关于尚垠的行踪,无论是从彭馨曼的口中,还是在猴子他们的口中,口径非常一致:都是去外地。
能做到这步,却又让阿圳无意间发现他就在悦动,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呢?
丁煜分析了好一会儿,从中得出了两种答案:他在做的事不想让自己知道,或者说不能让自己知道,被发现就是个意外,这点就是最肤浅的想法。第二点就是,他故意让阿圳发现的,他知道阿圳会反馈到自己这里…
想到这,丁煜的思想有些凌乱,故意让自己知道又有什么目的呢?
这貌似是个死循环。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远处终于有大车的身影,正行驶与蒙蒙亮的天空中,缓缓驶来。
他之前特意做了许多工作,记住以几开头的车牌号是拿个车队,那辆车还有二百米的时候,他就开始盯着车牌位置,等走进了才看清,这是刘琦的车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