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辣隔壁的,我得去找刘琦说清楚,原本请他喝酒是好事,现在肯定成坏事了!”王飞略显暴躁,说着就要站起身。
“哥,人心隔肚皮,咱们是好心可刘琦能信么?”旁边有人说道。
“你啥意思?”他斜眼看了看这人。
“画虎画皮难画骨,刘琦那小子就是喂不熟的狼,咱们把收玉米的份额给他,咱们是好心,可他自己都得琢磨咱们是坑他,他就是不相信这世界上能有好事!”
王飞闻言登时皱了皱眉,如果这事放他自己身上,他也得怀疑。
就听这人又说“不管怎么办,他肯定是恨上咱们了,越解释越乱,完全没有必要,就是恨咱们,咱们还怕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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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懂,这根本不是怕不怕的事”王飞嘴上是这么说,但屁股已经挨到凳子上,心里偏向于不解释。
沉默了一会儿,没想出什么办法,抬头问道“那你说怎么办?”
“要我说就他俩弄他俩的,咱们不管,先看看,刘琦壮大对咱们也没好处!”
“以不变应万变?”
“是这么个道理!”
两人一唱一和,算是把王飞目前对待收玉米的态度定下基调,任凭两方的失态发展。
既然刘琦要报复丁煜,就只能从收购粮食上搞事情。
当天下午,丁煜就接到闫星君的电话,粮库拒绝以既定好的价格收他们车队的粮食,理由是玉米含水量太大,如果要入库,每斤降低一分钱收购价格。
“你先别吵吵,我正往过赶,咱们还剩多少车?”丁煜迈着竞走的脚步往村委会赶,要去取车。
“二十车呗,将近四百吨!”闫星君很着急。
“妈的,谁在背后使得坏呢”丁煜咬牙骂了一句,非常犯愁,有水分很正常,但是价格都在几厘之间,不会超过一分钱,现在一下掉了一分,这就是丁煜所赚的利润,相当于白忙活,还得搭钱。
能算的这么准,说没有人在背后因他们,根本没人相信。
“…”闫星君沉默半天,想把刘琦说出来,但还是没说,心想着如果丁煜过来能谈明白万事大吉,谈不明白再说也不迟,撂下一句“你赶紧过来吧”说完,挂断电话。
丁煜放下电话之后就开始小跑,等快到村委会才慢下脚步,进屋之后也没看见村长,今天房间内冷清的多,徐英剑还是吊儿郎当的坐在办公桌上,小马扎上就坐了一名老太太,七八十了,就剩一颗门牙,仰望着徐英剑嗑瓜子。
“村长呢?”丁煜皱眉问了一句。
“说今天讲的没意思,走了…”徐英剑兴致不高的回道。
村长家在哪里丁煜不知道,两人见面都是在村委会,现在去找时间有点紧迫,想了想说“你先下来,跟我回市里…”
“刷…”老太太见徐英剑跳下桌子,张嘴问道“娃,走啊?咱们还没唠完呢!”
“再说再说!”徐英剑难得的露出了汗颜。
出门之后就是启动汽车,上车徐英剑嘴里又开始叨叨“哎,干啥都有风险啊,原本以为自己是中年妇女的精神导师,没想到混个空巢老人的倾诉伴侣,看我我要办妇女互助会的提案,得从长计议…”
此时的丁煜也没闲心和他扯淡,专心致志的开车,一直琢磨出现在哪个环节。
“哎…哥,咱们玉米赚钱了你借我点行不?我还是想试试!”徐英剑欠欠的说道。
“还赚钱,裤衩子都赔没了!”丁煜不愿意跟他扯,所以直接把话堵死。
“咋地呢,嫂子不新给你卖的蜡笔小新裤衩么?咋说没就没了呢?”徐英剑还欠欠的问。
“粮库那边出事了…”
“又干起来了?”徐英剑顿时一愣。
“滚犊子,以为都是你呢,天天就知道干!”丁煜拐了个弯,走上主路,速度也提上来。
“不是,你咋就看不上我呢”徐英剑侧过身,直勾勾的看着丁煜,龇牙说道“有句话你听过没,明骚不算骚,闷骚起大包,整出事的都是看起来老实的,像我那个相中中年妇女的哥哥,还有兜里总踹小匕首的龟哥…”
“刷”丁煜猛然看他一眼,感觉话里有话,出言问道“你什么意思?”
“额…好像整漏了!”徐英剑弱弱的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