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洵一听顿时捂着头。
“虽说剂量少,但毕竟还是毒,日后得注意着。”随后掏出个纸条给了林澈。
“这是方子,按此药每日煎服,她没醒也要灌下去,至于何时能醒,得看这个小姐的造化了…”
林澈接过方子抱拳,“多谢施大人。”
“林大人,不敢当。”施韦乘立刻回礼,他可知道林澈是什么人,随后就走了。
左行之在墙后避嫌,眉头已经皱成了麻花。
林澈立马把纸条给了下手去找药。
“这是景玄的人?”宁洵看着林澈。“这事和他一定逃不了干系,不然宣王为何会出手。”
左行之也开口:“昭王定也知道此地,继续留在这…”
林澈的大拇指动了动食指上的玉戒,看向宁洵:“那日庆功宴我不在,安安见了何人?做了何事?为何宣王会说是来还一个人情?”
宁洵怔住,想了一下:“要回去的那天,太后叫了她过去,回来也没和我说是为什么。”
“这丫头肯定瞒了不少事。”林澈咂了下嘴,又想到了什么思量着,竟然发出轻笑。
二人都有些没头绪的看着他。
景玄去林府的事,他林澈能不知道?林予肃那小子一直憋着不说,以为他不知道?
这个景玄,也知道他什么都明白,步步为营,这是在和他下棋?我林澈应战。
随后和左行之说:“行之,她一时半会可能也醒不来,你这些天注意,就不要往这走动了。”
左行之点点头,“有需要用到我的,随时说。”转头又看向一脸落寞的宁洵。“阿洵,及时联系。”
左行之走后,林澈对宁洵开了口。
“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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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知念在梦里,好像一点都不难受,梦里有着家人陪着,自己靠在娘亲怀里看她绣花,什么都不用想。
一转眼,就是自己趴在娘亲的床前看着她咽气,哭着喊着叫她醒醒。
最后又是在江南被那些叔伯堂姊妹欺负的日子,又好像在山上吹着凉风,听师傅弹琴。
自己突然又下沉到水里,怎么都浮不上来,被人一把拉起,却只能看见那张黑色面具,想伸手去掀开那个伪装,又怎么都够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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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头一看,不知道是谁在搂着自己的腰,有人又在对她耳语,‘小兔子,你惹到我了。’,这个人是谁…好熟悉,怎么想都想不起来。
那个搂着他的人突然变成太子的脸,旁边还有那颗死不瞑目的头,头在脚下恶狠狠的盯着她,而后自己又被那张魔鬼般的人掐住脖子…。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