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澈已经得到消息了,他猜到太子会出手,没想到这么快,姐夫马上就回来了,他也敢?
东宫,表面祥和。只有极少数的人知道那里污秽至极,林太师就是看穿了太子,所以找了丧女之由,借口退隐。
太子无德无能,杀人如麻,嗜血为生。多少送进去的臣女是抬着出来的,皇上对此从不过问,就当不知。
皇后的家族势力庞大,文官武将遍布全朝。赵太后和皇帝这些年基本就要被架空。皇后其父就是镇国大将军,大将军有很多,各司其职,各带军马。
宁洵回来大概还需要半个时辰。
这几日,景玄那一点动静没有,他也猜不透什么意思,但他相信景玄不可能这么放手。
现在,他们这些人除了皇子能干预,其余的人一点都靠近不了东宫。
林予肃也回来了,沉思,看了眼眉头紧皱的林澈。
“要不要告诉祖父。”
“不可。”林澈立刻否决。“现在东宫里面发生什么谁也不知道,贸然行动只会自乱阵脚。”
林予肃也沉默,不说话了。
左行之在衙门里听人来了暗信,一手将笔折断,顿时愣在原地,思量了半天,发现自己竟然半点都没办法去帮她。四下全是眼线,若他敢去林府或者东宫,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此时,东宫。
最后一个音结束,宁知念看向榻上闭眼的太子。
景晟闭着眼,摇着酒杯,淡淡摇头:“好,好,好一个《霸王卸甲》,不愧是将门出身,弹的曲都这么烈。”
“殿下,能否放了臣女的婢女。”
宁知念刚说完,景晟睁开眼,手里抓着酒杯,不悦的看他。
“宁小姐自己都顾不来,还要一直问孤区区一个贱奴。”
宁知念咬牙,“殿下答应臣女的。”
“孤可没说过。继续弹。”景晟微微抬眼,露出半个眼白,随后将眼睛闭上。
宁知念咬唇,看着已经出血的指头,继续弹,忍着想吐的感觉,逼自己不去看那个尸体。
宁知念现在觉得,他根本就不敢动自己,结果接下来他的举动就让她把这个念头打消了。
自己还走神的弹琵琶,他已起身走过来,一把将琵琶扔飞出去,琵琶落在地上,发出闷弦声。
宁知念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一把拽起,浓烈的酒气袭来,只看景晟一脸淫笑。
宁知念想挣脱,手腕被她死死的抓着。
“殿下要做什么。”宁知念还在不断的想甩开他的手。
景晟不安分的手就开始在宁知念身上乱蹭,她好嫩,是未经世事的嫩。
景晟的欲火瞬间点燃,想去解她的衣带。
“放开我!你就不怕我爹…”宁知念挣扎着,但怎么都挣脱不开,但随手一挠,抓破了他的脸。
景晟感觉到脸上一痛,更兴奋了,反手给了宁知念一巴掌。
宁知念只觉得天旋地转,白皙的皮肤上渗出红印,那太子戴的戒指有尖刺,宁知念躲闪了一下。
只见她脸上没有渗出血印,嘴角被牙磕破渗出血,脖子倒是被划破一道,瞬间开始渗出血。
“怕?这天下都要是孤的,孤怕谁?你应该怕孤,伺候好孤,饶你全家一命。”
宁知念一颤,全家…
“你还真有点本事,怪不得两个壮汉都抓不了你。”景晟嗅着香气,有些沉浸。
两个壮汉?宁知念脑袋里快速的过了一遍,他说的壮汉,难道是那次去广济寺追自己的人?原来是他!
只见他直接一把掐住宁知念的喉咙,强迫她抬头,从桌上拿起一个小瓶子就给宁知念罐下去。
“咳…咳咳咳。。”宁知念挣扎着,感觉要窒息了,液体顺着嗓子流下去。
就在她要妥协之际,外面传来宫人的阻拦声和脚步声。
“皇兄近日身体可好?臣弟来给你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