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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明朝心头不解更盛,孙志晔这么闲的吗?
似是察觉到陆明朝的疑惑,坚定点头“今日县衙过契时,他一再邀我去浮香楼一叙,我几次三番拒绝后,他还编了个教我谈生意的冠冕堂皇的理由,想把我哄骗至浮香楼。”
“浮香楼?”
“浮香飘逸落,香幽寂寥空。”
“很是雅致啊。”陆明朝中肯的评价。
谢砚语塞,回握住陆明朝的手“浮香楼是昌河县第一大青楼!”
“端方无瑕的玉弦公子一般都在青楼谈生意?”陆明朝诧异失声道。
“昌河县的百姓管青楼的常客叫端方君子啊。”
谢砚:这是重点吗?
重点不该是孙志晔用心不良居心叵测吗?
谢砚砚了口气,认命解惑“孙志晔片叶不沾身,只饮美酒赏歌舞,止乎于礼。”
“原来如此。”陆明朝恍然大悟,顿了顿接着道“他不会有什么特殊癖好吧?”
“举世皆浊他独清?”
谢砚脸黑“明朝,重点是他邀我去青楼啊。”
“我是什么人!”
“你是什么人?”陆明朝不耻下问。
谢砚深吸了一口气“我是你夫君,为人夫君自当洁身自好,再者君子防未然,不处嫌疑间,瓜田不纳履,李下不整冠。”
“他邀我去浮香楼,发心不正,图谋不轨。”
陆明朝笑了笑,不再逗谢砚“是是是,阿砚是最洁身自好的夫君。”
谢砚视线微微偏了些,耳根发红。
“孙志晔的确心口不一。”
“玉弦公子的美名不过就是上坟烧报纸,糊弄鬼呢。”
“报纸是什么?”
“……”
“明朝,我回击了。”
陆明朝眨眨眼“你也有那么一点小小的想法了?”
谢砚点头“因势利导顺势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