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急尿嚎的。”柳老夫人面露嫌弃,递过去一方素帕。
“娘~”柳尚书接过,哀嚎两声:“呜呜呜…”
白包子柳尚书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柳老夫人看着也心疼。
故而安慰道:“老二啊!别哭了!咱俩谁先走还说不准呢!”
“……”柳尚书的眼泪戛然而止。
他细想一下,他走在前头也挺好。“娘,来生我还做你的儿子。”
柳老夫人:“……”老娘来生想做丁克!
柳尚书擦擦眼泪,从怀中掏出一叠成心形的信,扔进了炭炉里。
雕花铜铸炭盆之中,信纸缓缓燃烧,橙红的火苗舔舐着柳云城的字迹,将一千两银子的字卷入其中。
“暴殄天物,你爹的字印成字帖一份能卖二两银子。真迹能卖一千两白银。”
白胖包子老脸一皱道:“字帖内容是柳老三的身世,我爹的绿帽子。
还有我爹替祖父给祖母留的休书!
娘,这信件拓印成字帖,咱们柳家在大圣在良烁和北国都出名了。”
画面太美好,柳尚书不敢想。
三国百姓茶余饭后嚼老婆舌的话题,都是柳云城的绿帽子。
柳云城他娘代子休妻。
柳云城替父休妻。
那封信分两部分,一部分着柳老三的身世。
另外一部分嘱咐柳老二道:
——若是有人拿出休弃你娘的休书,你就把休弃你祖母的休书拿出来,以做威胁。
“娘你放心,祖母写的那份休书已经被烧了。”
“烧了?”柳老夫人翻个白眼,咬着后槽牙道:“小兔崽子,你手脚怪麻利的。”
“娘,父亲纵有千般不是可对你的心沧海桑田都不曾转移,他的真心日月皆可鉴。”
柳尚书说出这媒婆般的话,自已多少有点恶心。
“呕!”
他坐起身端起温茶,“吨吨吨”牛饮而尽。
“老二,沈祁是符家人你爹的…”
“噗嗤…”一声,柳老二一口茶水喷出。
柳老夫人皱着眉,满脸嫌弃道:“咦!弄啥嘞!老二你是杰尼龟啊!”
柳老夫人突然有些后悔,应该把男模团留下来,养养眼也好。
这白包子一样的老胖儿子,真是越看越糟心,眼珠子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