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祖宗又想干什么啊?!!!
一只有着靛青色长发的雌虫沧桑地抽了口烟。
他身旁的同父兄弟十指交叉托着下巴,面色沉重,他叹了口气。
围着他们的几只雌虫歪七扭八地瘫在沙发上,丝毫没有在外办事时端庄沉稳的模样。
一只雌虫开口了:“阁下到底是怎么想的?”
他身旁的虫闭着眼回道:“不知道。”
另一只虫扶额苦笑:“小小的脑袋,大大的主意。”
“阁下年纪小,有时做事难免冲动。”
“所以我们应该管着还是惯着?”
一阵令虫窒息的沉默。
有着靛青色头发的高管虫开口:“你们看谁敢管着阁下?”
没虫敢。
啊,不对,还是有的,敢管阁下的那唯一一位现在还在边境。
没法管,那还能怎么办?
惯着咯。
高管虫的兄弟懒懒开口:“费轶阁下不会做没把握的事,等吧。”
也只能这样了。
希望身娇体贵的阁下还是注意一下安全。
(身娇体贵·单手扔虫的费轶阁下打了个喷嚏:?)
他们的视线不约而同地移向角落。
两只昏迷不醒的雌虫蜷缩在那,双手被绑在身后,面色不复之前的灰白,布满了潮红,神色似痛苦似欢愉,好像正做着什么梦,支起的帐篷还没有下去,那一片布料有些濡湿。
信息素漂逸在空气中。
他们皱着眉,厌恶地转过眼。
要不是留着有用,谁想带这么恶心的东西上飞行器。
换做以前,管他们去死。
*
飞行器停了下来,悬浮梯缓缓伸出,舱门却迟迟未开。
等候多时的雌虫们疑惑上前。
一只雌虫拍拍舱门,喊了声:“嘿!快滚出来!”
刚说完他就被同伙拍了一巴掌:“说什么呢?!”
同伙抬手推开他,清清嗓子,开口道:“周围都是我们的虫,很安全,你们可以下来了。”
安静。
在场的虫都皱起眉。
怎么回事?
有心急的虫一脚踹上门板:“你们干什么呢?!不是说不许动他吗?!”
其他虫眼神一变,眼底浮上戾气。
居然先对他下手了。
没事,逞一时之欢,之后就要经受非虫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