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雄虫全都等着吧!]
[就算该死的雄虫被处置了,我哥和雌父也活不过来了。]
[死去的虫已经安慰不了了,那就安慰安慰还活着的虫吧。]
[阁下,别担心,即使这些雄虫没有得到应有的处罚,我们也不怪您,您已经努力过了]
[费轶阁下,需要帮忙的话,请一定要告诉我们]
[费轶阁下,您真的想好了吗?]
[阁下,我不得不提醒您,如果您没处理好这些烂摊子,今后雄雌关系只会更僵,更水火不容]
[何止水火不容,那应该叫单方面压制了吧?]
[别在这提这么扫兴的事,费轶阁下愿意努力一把已经很不容易了,他当然知道事情很难办啊,那你们看他有退缩的想法吗?]
费轶认真看着评论,看到这里时,淡定点头:“谢谢您,在我生出退缩之心之前,我会一直负责的。”
[好好好,阁下也不要太累了]
[可是要实施起来真的很困难吧]
[别TD在这里质疑我的阁下:)又想把阁下气哭吗?]
[也是,阁下好爱哭哦,今晚哭了好几次了,还不好哄,鼻尖红红眼圈红红,可爱死了]
[对不起,一想到阁下哭的样子就好兴奋……]
费轶:“……”
他轻咳一声,有些尴尬:“那个,我不爱哭的。”
梅绛嘴角抽抽。
可不呢?他的戏份都被费轶抢了。
没想到有一天他还哭不过费轶。
红发雄虫看了看费轶那张精致无害的脸。
啧,这小模样娇得很。
白瞎了一米八的大高个。
他以前怎么不知道费轶这么会哭?
不行,必须拍下来当纪念,以后老了还能拿出来嘲笑一下费轶。
费轶无意间瞥到梅绛,他一顿。
费轶:“……”
梅绛:“……”
费轶:“…………”
这厮眼珠子一转他就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了:)
费轶眼眸一眯,暗含威胁:
不,许,拍。:)
梅绛柔弱地捂住嘴,眼睛眨巴眨巴。
我,偏,不。:)
费轶:“……”
[阁下?你们在用眼神交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