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说着,拉着司马艳儿坐到了院子里的石凳上,他上下打量着司马艳儿,眼底里都是欢喜。
司马艳儿被看得实在难为情,只得偏了头岔开话题,“皇上今日亲来,可是有事?”
“怎么?无事便不能来看看你吗?”皇帝立刻假意板了脸。
“艳儿惶恐。”司马艳儿急忙起身就要道歉,皇上又再度拉住了她,“此番你救朕有功,朕今日一来看看你的身子,二嘛,自然是想表达一下朕的谢意。”
皇上说着,身后一众太监宫女捧个各式各样的盘子鱼贯而来,盘子上除了金银珠宝,自然还有些稀罕的珊瑚等物。
皇上见司马艳儿并无半点儿惊喜之色,略微有些尴尬的说道:“朕知道司马艳儿不似普通女子,只可惜宫中如今只有这些,待今后朕寻得稀罕物,再给司马艳儿。”
司马艳儿闻言立刻笑了起来,“皇上,您这话若是被旁人听了去,大家都怕是要责怪司马艳儿不识好歹了。”
皇上闻言也是一笑,觉得和司马艳儿在一起就是四肢百骸都舒服,司马艳儿那淡然安静的气质,清新的气息,似乎带着魔力,感染着她身旁的每一个人,安抚着每一颗焦躁的心,任何人只要接近司马艳儿,都会不知不觉的安静下来。
皇上又和司马艳儿闲谈了一会儿,司马艳儿多是嘱咐皇上平日里怎么注意自己的身体,如何巩固如今的好情况。
皇上认真听了,直到一旁的太监提醒皇上,还约见了礼部尚书,皇上才依依不舍的走了。
皇上刚走,司马艳儿就见一旁的小宫女们个个艳羡的对那堆赏赐指指点点,见司马艳儿回过头,又都尴尬的低头离开。
司马艳儿想了想,伸手道:“大家都过来一下。”
一众小宫女和小太监齐齐排了队站在司马艳儿跟前,心中惶恐,生怕因为刚才自己们觊觎那些赏赐而责罚自己。
司马艳儿看着这些年轻稚嫩的脸,心中不免凄然,都是花季的年纪,却在这深宫步步为艰。
“近日来,你们伺候我也辛苦了,这些赏赐你们便一个一个来,挑些自己喜欢的吧。”司马艳儿刚刚说完,一众小太监和小宫女便愣了愣,随即一个小太监问道:“艳儿姑娘,此话当真?”
司马艳儿失笑,“骗你们做什么?快挑吧。”
小宫女和小太监们立刻欢呼起来,按照顺序逐一挑了自己喜欢的,他们也不敢贪心,一人只拿了一件,可这些皇上赏赐自然不比平日里各宫各院的赏赐,都是**中的**。
他们把玩着,个个脸上都洋溢着满足的笑意,“谢谢姑娘。”
大家叠声道谢,司马艳儿也觉得欢喜,正要起身,忽然一个小宫女面有难色的看着司马艳儿,司马艳儿有些疑惑的问道:“怎么?莫非你挑的不喜欢,想换一个吗?”
那小宫女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奴婢怎么敢如此贪心,实在是奴婢,奴婢想求司马艳儿姑娘一件事。”
“起来吧。”司马艳儿扶起小宫女,“有什么事但说无妨,若是我能办到,一定不会推辞。”
小宫女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才说道:“艳儿姑娘妙手回Chun,如今治好了皇上,故而奴婢才斗胆求姑娘,替娘亲开副药方子。”
司马艳儿闻言,有些为难的皱了眉,“可是,我未曾见过你娘亲,如何敢擅自开药?”
“奴婢可以将娘亲的情况都告诉给姑娘,求姑娘救救娘亲吧。”小宫女说着就哭了起来,那哭声压抑而凄惨,让人不禁恻然。
司马艳儿只得点头道:“那你说罢,我尽力而为,先替你娘开一副药,若是我能出宫,必定寻了你娘亲。”
“多谢姑娘,多谢姑娘。”小宫女磕头如捣蒜,随即将自己母亲的情况说了,司马艳儿听了,知道是肾虚引起耳鸣体虚,倒也不是什么大病,只是半生劳顿,又不得丰衣足食,Cao劳过度才致这病一直不好。
司马艳儿想了想,立刻开了方子,顺手又从盘子上取了一个金锭递给小宫女,“你娘亲服了药以后,便得多注意保暖、少Cao劳,这些你便拿着,也好让你母亲颐养天年。”
小宫女泣不成声,抱着金锭只不住的磕头。
这么一耽误,肖飞杨又回来了,司马艳儿叹了口气,自己总是心太软,今日又错过了逃出宫的机会。
司马艳儿满心想着怎么摆脱肖飞杨,浑然未将当日给小宫女开药方的事放在心上。
可未曾想,那小宫女的娘亲服了药后身体大有好转,又因为家中有钱,母亲压力骤减,更不必每日Cao心劳作,精神竟一日比一日好。
那小宫女欢喜,将此事在众人中间一说,司马艳儿“神医”的名号渐渐在宫中传播开来,不少小宫女小太监慕名而来,司马艳儿也都耐心一一应对,自己有把握的病,也都毫不吝啬的开了方子。
司马艳儿温柔善良,又妙手回Chun,立刻收买了小宫女和小太监们,那些御前的小宫女闻言,也都感慨了起来。
“还是司马艳儿姑娘好,从来不曾责罚下人,还对我们特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