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地的单位就约请了你一个人,那是不是说你现在就是你们单位演唱水平最高的人?”儿子这么有出息,岳广平很是惊喜。
“我还年轻,不能说这种大话,是不是演唱水平最高的那一个不好说,但我们单位在全国最具知名度的那个人确实是我。”
“真没想到我岳广平的儿子也能有这么出息的一天。”
岳广平嘴都笑的合不拢了,“你这才上班几个月,就算你的演唱水平高,可这么短的时间,怎么就在全国有知名度了呢?”
“谁让咱们这里是大魔都呢。
全国各地的单位,来魔都交流学习的人有很多,我每一次参与演出,台下都会有外地的岭岛观看。
尤其是最近两个月,只要有我的演出,很多大岭岛都会带着人过来观看。”
岳广平恍然大悟,“我说这两个月你怎么越来越忙了,明明以前挺清闲的,原来是这么回事。
主要还是你唱的好,不是我这个当爸的夸自己的儿子,听过你演唱的人都说好。
沾你的光,如今我在厂里也算是名人了,就连厂岭岛见了我都会打招呼,还总会问起你来。
上个月工会领导还问我,厂里的五一汇演能不能把你请过来唱两首歌,我觉得你五一肯定忙,就给推脱了。”
“五一还真是不行,我们剧院的演出要参加,上级部门的演出也必须得参加。
这些都是非常重要的演出,在市里都是挂号的,我不可能缺席。”
考虑到老爸的面子,同时也是为了老爸今后的工作能够顺畅一点,木器厂的演出约请肯定不能拒绝。
他想了想,说道:“五一都是一些大型演出,确实抽不出时间来,但其他时间还是可以的。
回头你跟工会领导说一声,我很乐意接受木器厂的演出约请,但时间上要和市里的重要演出错开。”
“你要是不为难,那回头我和工会领导说一声。”
岳广平肯定希望儿子去木器厂演出,对他来说这是一件特别值得骄傲的事。
一想到全厂的工友和岭岛都知道他有这么一个有出息的儿子,岳广平的心里就美滋滋的。
岳广平看到老婆翻箱倒柜,没多大一会儿时间就翻出一堆东西来,忍不住说道:
“别净准备一些破烂儿,现在家里也不缺钱,明天中午你去一趟商场,给俩丫头买件新衣服什么的,她俩肯定高兴。”
这句话,王丽英不爱听,“怎么就是破烂儿了?这隔山跨水的,我能给她们带破烂儿过去吗?
你看看我翻出来的这些东西,有哪一件是没用的?都有用,带过去都用得上。
她俩走的时候,我就想让她们都带上,就是东西有点太多,实在是带不了,这才落下了。
她俩带的都是冬天里要穿的厚衣服,夏天和春秋的衣服都没怎么带。
正好文轩过去,省得过一阵再给她们邮寄了。”
岳文轩不想听父母争吵,赶紧插话道:
“邮寄还得花钱,有什么需要带走的,姆妈你都收拾出来,我拿得了。
我这不是出演出任务,是被对方单位主动约请的,按照惯例,对方要报销来回路费,而且是卧铺。
所以,就算带的东西多,也不用发愁。”
“竟然还能坐卧铺,那你这一路上就不用受罪了,舒舒服服睡上几觉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