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坊的的绣娘依然只有两个。
一个是舒金枝,一个是于彩凤。
开业那天,虽然很多人都来了,但在喻蓁蓁他们没赚到钱的时候,他们也就看看。
刚好这段时间,需要收稻子了,很多村民们都先去忙农活。
舒金枝醉翁之意不在酒,每天绣花绣两下,不是去于铁木倒水,就是给于铁木递帕子给他擦汗。
于铁木对她依然一点都不感冒,不管舒金枝如何殷勤,他都没一点反应。
于彩凤每天都在绣花,端端正正的做在绣架旁边,心无旁骛的,态度很认真,也很用心。
开始她的针法没那么灵动,秦氏教她之后,进步很快,绣出来的东西比之前好了很多。
更让喻蓁蓁刮目相看的是,她也是一个非常坐得住的人,除了如厕,她就一直绣花。
那认真端正的样子,和村子传的他话截然不同。
她话极少,不会和板儿也不会和于铁木说话,有什么事就找喻多多和喻招弟。如此避嫌的人,不知道为什么大家会那样传她?
喻蓁蓁当真从她身上看不出来一点水性杨花。
经过七天的时间,第一批绣品出炉。
喻蓁蓁、喻招弟和喻多多他们在绣品上检查了一次又一次,确定没问题后。
在于铁木的陪同下,喻蓁蓁送货给绣品店潘掌柜,潘掌柜看到绣品极为满意,立刻将钱给了喻蓁蓁。
喻蓁蓁回到家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给于彩凤分钱。她的工钱,加上绣品分红有100文。
于彩凤低头笑得合不拢嘴。
要知道,在下虞村那,她绣那么多东西,顶多赚20文。
只要有钱,她就不用被人欺负了。
喻蓁蓁只给了舒金枝一文钱,长长的七天时间里,舒金枝就只绣出了一个帕子。
舒金枝见于彩凤收了那么多钱,极为不服气。
可她又不敢在秦氏家发脾气,只能回家嚷嚷。
“那于彩凤绣的花就像她那个人一样,轻浮,凭什么她有那么多钱,我却只有一文钱。这一文钱能做什么?”
这一吵并没有吵得所有人对喻蓁蓁和于彩凤有意见,反而让好多人开始关注绣庄起来。
“原来秦氏家那绣庄,真的发工钱。”
“100文,好多啊。”
“明天我一定要去他们绣庄那边去看看。”
“我也去。”
“不能在他们绣庄绣,在家里绣,绣好之后却他们那换钱,也是一样的。”
“对,蓁蓁说了,他们会免费教我们的。”
无形的宣传效应一出来,第二天,好多人都来绣庄。有些想要来做绣娘,有些想要学绣花。
不管哪种,目的都很明确,就是要赚钱。
新来的人,喻蓁蓁将他们都放在堂屋里,现在就堂屋里位置大一点,让秦氏教。他们将手法学会之后,想在他们这做绣娘,或者回去将绣好的绣品给他们,都可以。
一时间,村子里的妇女姑娘们,个个都欢天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