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贵冷笑一声,出列大声地道:“皇上,画像之人与长公主肖似,郡主岂能有假?当年那婴孩谁能证明就是明慧郡主?皇上,这可是长公主和卫将军的唯一血脉了呀,若是依旧流落在外,他们于心何安?皇上,长公主和卫将军含冤多年,万不可再寒了臣下和百姓们的心呀!”
“天下之大,相似之人何其多,单凭一个画像就认定她是明慧郡主,黄御史未免太儿戏了。”魏武侯一挥衣袖道。
“确实,但她还带着皇上钦赐的信物,又有胎记为证,那总该没有错了吧?”黄贵冷哼一声,道:“你们百般阻拦明慧郡主回朝,到底是何居心,是要将长公主,皇上的嫡亲甥女给赶尽杀绝不成?你们胆敢陷皇上于不义,该当何罪?”
这可是凭白安的大罪,众人跪了下来,道:“皇上,臣等并非这个意思,只是明慧郡主身份尊贵,万不可被一般人冒认了,也是正听皇室血脉。”
“皇上,是与不是,将郡主召来一看便知。”黄贵拱手道。
“皇上,臣附议,若真是郡主,也好慰长公主和卫将军在天之灵。”
顺景帝坐在龙椅上,听着众人的意思,眼前却是现起那英姿飒爽的女子,还有她临死的一句:“四哥,我和驸马都不会做对不住四哥的事,这罪,皇妹宁死不认。”
顺景帝拿起仁王的奏折,再看向一旁的画像,道:“拟旨,宣昌平县令夫人庄秦氏上京面圣。”
“臣,遵旨。”
黄贵松了一口气,看向魏武候他们,哼了一声。
秦如薇却是不知,一场令自己的生活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的风暴即将到来,她回到宴席上,却是看到庄老夫人在和两个夫人谈得热切,倒没了最初的局促和无措。
有些人是天生的应酬交际好手,看来庄老夫人也不例外。
秦如薇笑着走了过去,朝庄老夫人福了一礼,又看向两位夫人,也是恭谨的行了一礼。
“哦,你回来了,怎不见王妃娘娘?”庄老夫人看了一圈都没见到仁王妃便道。
“王妃娘娘有些事要处理,相信很快就会过来了。”秦如薇扶着她的手,关切地问:“娘可是累了?要不要歇息一二?”
一路赶来,他们可是没有歇息的,又在这宴席,庄老夫人也不年轻了,脸上已有些疲乏,但她却道:“不碍事,对了,这是潘夫人,还有这是陈夫人。”
那潘夫人笑道:“今天瞧着王妃娘娘对庄少夫人很是亲香,倒像是早就认识了似的。”
“对对,我看呀,就连徐夫人也不及你和王妃亲香呢!”陈夫人也笑看着她。
这话可算是试探了。
秦如薇淡淡一笑道:“让两位夫人见笑了,我一介普通女子,怎会早早认得娘娘?王妃娘娘也是抬举我罢了。”
“这抬举呀,可不是一般人都有的,能入得王妃的眼缘,也是你的造化了。”潘夫人意味深长地道:“我瞧着,你也是个极有福气的。庄老夫人也好福气。”
在外人面前,庄老夫人不会下秦如薇的面子,听了这话,便道:“两位夫人快别赞她了,这年轻人沉不住气。依老身看着,两位夫人的小姐才是有大福气的人呢,也不知许亲了没有?”
秦如薇听了,很是一怔,顺着庄老夫人的眼光看去,前方,两个一高一矮的小姐站在一道说笑,一个娴静端庄,一个活泼机灵,瞧着就很是养眼。
秦如薇似笑非笑地看了庄老夫人一眼。
“许亲倒不曾,只是也说着人家了,我与陈夫人都说,不如两家就换亲罢了,反正她们自小也亲。”潘夫人笑道。
“我就怕你不舍得。”陈夫人笑嗔:“我们家可比不得你们那么富贵。”
“陈家可是书香人家,我们老爷可是中意得很呢!”潘夫人咯咯地笑:“老夫人你说是不?”
庄老夫人听着,脸色已是僵硬住了,勉强地道:“自然是的。”那脸上神色已是黯淡不已。
秦如薇看在眼里,不禁敛下眼皮,这莫不是想要给庄楚然纳妻妾吧?她还真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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