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贝齿咬着唇,在床。上扭着身子,嘴里喊着“琼斯”!
“简霏!你在干嘛?!”闫肃哪受得了她嘴里总念叨别的男人的名字,而且是在这环境下!
“关你什么事……抱我去洗澡!快点!”简霏翻身,趴在了床。上,从闫肃的位置看,该看到的,不该看到的,他都看得一清二楚!
闫肃忍着没发火,谁叫他有错在先呢?
不过,就算时光倒流,回到半年前,他也不能保证自己不会做出那样的决定。
现在,病是好了,但是,半年前,谁都不能预料,他的病会不会好。
抱起了简霏,去了卫生间,浴缸里的水放到了一半,他把她轻轻地给放了进去,简霏泡在温度适中的水里,身上还有衣服。
闫肃弯腰,帮她扯掉已经湿透的衣服。
这时,简霏突然抬起头,“你干嘛,是不是想耍流氓?!”
她问完,双臂勾住了他的脖子,红唇贴到了他的唇边……
闫肃努着嘴,一时语塞,下一瞬,她居然主动……
——
床。上的女人,慵懒地翻了个身,浑身酸痛,她皱着眉,短卷发乱糟糟的,被子滑落,露出她的雪背。
闫肃进来时,看到这一幕,连忙帮她拉上被子。
“唔……琼斯……我在哪啊?”简霏嘟囔道,这慵懒的声音,教闫肃心口一沉,顿时很受伤,因为她这样,就好像和那个琼斯已经睡过了!
“在我们家里!”闫肃沉声道,声音很大,简霏被吓了下。
她蓦地转身,躺在了床。上,皱着眉,“是你……昨晚……”
“昨晚我们很……激烈!简霏,你压根没忘记我!别再跟我闹了,我知道错了!”他以为,昨晚她是主动想跟他和好的,不然不会那么热情。
简霏稍愣,转瞬就笑了,她冷哼,“昨晚,我是把你上了,但是,这代表什么?男。欢。女。爱,我又喝醉了……你想的倒是美啊!”
她故意刺激他,损着他,就是不想让他好过。
昨晚,她其实是主动想跟他那个的,也没醉得不省人事!
刚刚在床。上意识到昨晚跟他缠。绵了,临时编出了这个理由,看着闫肃那受伤的表情,她只觉他活该!
“男。欢。女。爱?!我知道你不是个随便的女人!”闫肃懊恼,不甘心地吼。
简霏一副想笑的样儿,“对啊,以前我是很守妇道,但是,现在可不一样了,我这半年,换男人如同换衣服,不信,你去查查。”
她爬起来,裹着被子,一副风尘的样儿。
闫肃想起医疗队伍偷拍她的那些画面,心霎时就绞着疼了。
“你当真对我变心了?”闫肃受伤地问,在爱情面前,他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糙老爷们,像个如履薄冰的小毛孩儿,生怕一不小心就掉进了冰窟窿里。
“你以为我费了这么多吐沫星子,就是跟你开玩笑?”简霏又嘲讽了句,挪动身子,滑了下去,“我很累,睡回笼觉,你少吵我!这婚,我是离定了!”
她又缩进了被窝里,闫肃愣在那,心口闷闷的,满脸的受伤表情。
闫肃出去了,简霏睁开双眼,眼眶泛红,鼻头发酸,“混蛋!活该!”她低咒,喉咙哽咽着。
到底还是心软了,又怎能不心软?!
很快,她又睡着了,睡到了下午,很久没睡这么久过了。
不知闫肃在不在家,她赖在床。上,还是不想下去,腰还酸着呢,半年多没性。生。活了,乍然间,还真有点不适应。
倒是闫肃,完全没有大病初愈的样儿,还是那么猛。
她真怀疑他这半年是不是真去做卧底了,而不是在治病!
简霏好不容易爬下床,去了卫生间,洗漱好,身上裹着睡袍,出了房间。
肥胖的格格从沙发里跳下来,跑到她的脚边,竖着尾巴,磨蹭着,简霏弯腰把它抱起。
在屋里打量,不见闫肃的踪影,他哪去了?
两室两厅,房子并不大,找遍了房间,也不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