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嚣张啊,不就是武将六阶而已?所有人都看向金子默,暴熊也目露一丝暴虐之色盯着金子默,金子默的手竟放在绝色倾城的腰间。
暴熊不爽地问道“谁告诉我,这武宗七阶的奇葩货是谁,从哪里来的,他的老大是谁。”
火狼立即将金子默的事情和暴熊说道。
陈家的二公子?暴熊仔细地回忆着,哈哈一笑道:“我记起来了,他好像还有一个高傲没边的大姐,想当年我就是不小心睡了她的姑姑就被扔进了这里。想想那滋味就……好骚的感觉,那白花花的胸脯!啧啧,我在这里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才不稀罕出去,但是我对他寻的东西很感兴趣!”
暴熊向金子默伸出手来,说道:“我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能将陈家二公子感兴趣的东西交出来,我留你一条全尸,不然我有一百个方法泡制你。”
金子默觉察到绝色倾城两人的身子在微微发抖,不是因为两人害怕暴熊,而是被暴熊有意施加在她们身上的暴虐气机所镇压着,不断地诱发她们心中对他的恐惧。
在六年前,暴熊就曾手撕了当时一位武宗七阶的老大。想必现在更可怕!
念在昨晚那一顿香吻的份上,金子默暗运易筋经,输送了一道特殊的力量进入两人的体内。两人如感受到一股弘大圣洁的力量在体内环绕,脑中如有佛音环绕,立即驱除了暴熊逼进她们体内的暴虐机气。
金子默在她们心中的印象又神秘了不少。
“这是易筋经中的金刚净心诀!他怎么会这个?”绝色倾城两姐妹心中无比惊讶。
面对暴熊的压迫,金子默却如一剑擎天,凭你狂暴巨浪都要被一剑破开。金子默说道:“想要得到我的东西很简单,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和我玩一把生死斗,赢了,你所想得到的东西自然归你,比如我身边这两位大美人。”
这好像很有意思,暴熊眼神邪异地看着倾城绝色两人,如视她们为玩物一般说道:“我给你们两个小贱人一个选择的机会,若是肯今晚主动服伺我,我只要你们的第一夜就算了。若是选择成为生死斗的赌注,你们苛安得一时,输了之后就要任何摆布了,那时你们就是玩物,我喜欢赐给谁玩就赐给谁,喜欢怎么玩就怎么玩!你们选择吧!”
武将六阶的气机果然气大,巨象辗压蝼蚁一般,差点就将绝色倾城两女镇压到跪地求饶,金子默却暗中逼出了几滴精血输进了两女的体内。
他的精血中蕴含一丝武神血脉,顿时将暴熊的气机抵御住了。
在这里,力量就是一切,女人如此玩物一般低微,若非她们天赋强悍,早就走不到今天这一步。她们在成为这里的老大之一时就有了终有一天沦落的觉悟,早就作好了沦为玩物的心里准备。
在这里命贱如纸,贞节算什么?若没有金子默在,她们此时必定丢弃一切尊严向暴熊屈服,只要活着就行了,留得青山在,哪怕没柴烧。
但是现在,她们决定拼一把,只为她们不甘心屈服这生性暴虐的家伙,天知道会在他手上吃尽多少苦头受尽多少折磨。死在他手上的姐妹可不少,几乎都熬不过他几次折磨就心身具残。
两人念头通达后,宛如两个霸气无双的女王般无视掉暴熊的气机压迫,花倾城说道:“我们两姐妹做庄,你可敢与我们一赌?若是输了,我们愿赌服输,无怨无悔。既然是生死斗,你也必须押点什么东西吧,而且你要向天狼山发誓,输了就一定要愿赌服便兑现赌注!”
暴熊跟本没想过自己会输,他哈哈一笑道:“好,我就喜欢这么有种的女人。向天狼山发誓就发誓,我跟本就不会输的,我怕什么!不过我要你再加上小猫!”
小猫光脚不怕穿鞋的,自然一无所有后,还有什么觉悟没有的?天狼岛上命贱如纸,毫无犹豫地将自己押上了。
暴熊将他自己的人头押上,并向天狼山发誓,如果不兑现赌注将不得好死。最后还霸道地说道,天狼城参与赌斗的老大们,无谁是谁赢了,都算是他赌,但是输了就是他们自己输的,与他没半点关系。
谁让他的拳头大,除绝色倾城外,没有一个小老大敢对暴熊说半个不字。
绝色倾城感觉如站在悬崖间的玻璃桥上,随时都会摔下万丈深渊。
“刺激吧”金子默搂着她们两人的腰,淡定地说道。张小猫却恨得牙痒痒的,本小姐都将自己当成你的赌注了,你也不给我一个拥抱?
此时他们四人已是一条般上的蚂蚱了。
就在此时,被晒在城门外的符人说话了:
“你们商量够了没有,不知道要派谁出来和我对话。”
暴熊张狂地笑道:“哈哈,过门就是客,我代表天狼城的人请你们进来欣赏一场好戏!”
暴熊居然要请符人的王之战士进来看至尊生死斗。
天狼城对符人有一个准备规则,只要有百分之八十的人允许哪个符人进来,他们就能安全进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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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熊的拳头大,有谁敢不答应?
这符人的王之战士带着几个符人战士进城了,这是符人有史以来第一次受邀请进入天狼城。以前攻打过几次,进城后都死得很惨。
看见城内的景况后,那些符人都没来由地感到一阵自傲:看,这就是流放者的避难所,跟地狱差不多!一个个都活得跟乞丐一样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