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锦文在看热闹一般的大声的拍手鼓掌,他从背后环住苏童。
扯着苏童的手向上举,助兴一般的边举边喊“杀了她杀了她!”
这女人心狠手辣,自己一母同胞的亲姐姐也忍心下手。
为了几两银子竟然使出这样阴狠的招数,若是张沫的母亲地下有知也会来索命!替自己和女儿报仇。
张沫那些年受的非人的遭遇,被人折磨凌辱。她确实可恨也该死,苏童在心里暗暗思忖着。
就应当有仇报仇有冤报冤,杀母之仇怎能不报。
见到此景那女人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再辩驳,说什么都是无用了,谁能想到一个进了妓院的女子竟然能出来,还能像如今过的这样威风。
于是那女人话锋一转哭喊道“小沫啊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大姐,我死了倒是无妨,可你堂妹还年幼,我们死了她可如何是好,自己一人如何生活。你也不想她像以前的你一样吧!你以前也很喜欢她啊,呜呜呜就当为了你堂妹,你放过我吧。大姐已经死了我是你唯一的血缘亲人了,你放过我。”
张沫听着她的哭喊面无表情,扬起柳叶单眉,将抵在她脖子上的剑轻轻一抹,动作干净没有犹豫的一剑封喉。
喉咙的鲜血喷薄而出,那女人瞪着双眼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随后扔掉剑走到她身边,跨在她的身上弯腰看着她抽搐着,用力的拽下她的耳环说“别脏了我娘的耳环,小姨,你看见了吗?我娘来接你了,去地下慢慢给我娘赔罪吧!”
看见这一幕那男人吓疯了,那个小时候干干瘦瘦的女孩已经长大了,再也不是那个一巴掌就被打翻的女孩了。
事到如今她竟然成长为可以掌握别人生死的女人了。男人挣扎着哭喊着:救命啊救命啊。可是谁能救他呢?
母亲死后张沫便与小姨和姨夫住在一起,虽还年幼却难以掩盖她出众的外表,雪白的肌肤桃粉的嘴唇,高高束起头发就用一根黄丝带系起。若隐若现雪白的脖颈,一滴滴汗水就从她的脖颈慢慢滑落,最后掉进她的里衣。
终于,在某个炎热夏天夜里,一点干燥的风都没有,窗外的蝉鸣也吵得人心烦,男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满脑子都是白天少女脖颈下滴落的汗珠,他咽了咽口水心里暗暗想着那个味道肯定是甜的吧。
他转过身见小姨睡的正香便翻身起来,蹑手蹑脚去到沫姐姐的房内,脱了鞋子偷偷的爬上了床,一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他激动的心脏狂跳。
脏手轻轻的抚摸着青春的身体,少女的发丝贴在熟睡的脸上,顺着看下去薄薄的嘴唇是那样的勾引着他。
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大少女突然被惊醒,发现自己的姨夫贴在自己的身边,见张沫醒了他死命的捂住张沫嘴,一双脏手顺着大腿伸了张沫的裙底。
他心里猥琐的想着:还不都是你勾引我,不然露出你的脖颈做什么?瘦弱的张沫的挣扎着,可怎么能抵得过一个男人的暴行呢,他一巴掌打翻了身下瘦弱的少女。
接着他肮脏的行动,他脱掉自己的裤带将她双手绑在床头,跨坐在她的身上,用自己的嘴堵上了少女哭喊的嘴。
在那样的一个闷热又潮湿的夜晚,她永远都忘不了汗臭的味道和被禁锢的双手。
走到他身边,张沫冷漠的看着他问到“为什么?当年为什么你会做出这样有违人伦禽兽一样的事子。”
男人惊恐的说着“是你勾引我,你对我笑,小心的讨好着我,你总是露出你的肌肤!是你勾引我”
张沫噗呲笑出了声“这难道不是你的罪吗?你下流淫贱,满脑子的龌龊思想,你母亲不是也对你笑,也露出皮肤了吗?你怎么不去将你母亲也骑在身下啊?”
男人愣住了,张沫仰天长叹一声,楚锦文走过去温柔的揉着她的肩。
用着轻和的语气说道“今日此人已死,你也知道了真相,心魔可除了?”张沫没说话,她看着那女人的尸体不知道在想什么,可她还是走了过去将她的双眼合上。
楚锦文走到那男人身边,男人大喊大叫一直挣扎。可他就像那陷在沼泽里的动物一样做的都是无用功,白费力气,一旦陷进去必死无疑。而他这一切不正是他的报应吗。
“拔了舌头挖掉眼睛,脱光他的裤子把他绑在山间的树上。”说到这里他停了停,又笑道“既然这么喜欢展示男人的雄风就把它露出来,涂点花粉,让我们山里的蜂王饱餐一顿吧。”楚锦文抬了抬手,那男人就那样拖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