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皇上有了春秋,晚上总是睡不好,太医院那些废物就知道进补二字,也说不出什么来!杂家想着,让他给皇上也看看!”
“应该的应该的!”
李景隆忙点头,而后忽然想起什么,“您要不说,我这边还真给忘了!”
说着,压低声音,“有件事,我这实在不方便插手!”
“宫里的事?”朴不成正色道,“后宫的?”
你真是沾了毛都能成精!
李景隆心中腹诽一句,面上郑重道,“刚才楼先生跟我说,太子爷要想调养好身体,有件事得戒。。。。。”
朴不成想想,“房事!”
“要么说您老。。。。”
李景隆直接竖起大拇指,“就是目光高远呢!正是此事!”
“这事怎么戒呀?不碰?”
朴不成皱眉道,“不碰不行呀!皇上那边等着多保几个孙孙呢,整日念叨着。。。。”
“没说不碰,最好是少碰。。。。。”
“少碰是怎么碰?”朴不成又问道,“这事,杂家也不懂呀?”
“楼老先生说了。。。”李景隆低头,缓缓伸出一根手指来。
“嘶。。。。”
朴不成瞪眼,“一天一个?”
“不是!”李景隆又举了下手指。
“啊?”朴不成大惊,“一个月一个?”
“不是论个的!”李景隆跺脚,“这玩意论个吗?他论次吧?”
“一个月一次!”朴不成若有所思,“一次一个?”
“嗯!细水长流。。。。。。”李景隆低声道,“调养为主!”
“呵!”
朴不成冷笑,“一个月一次,一次一个。。。那水儿能他妈细喽?”
“这我也不清楚,但人家娄先生说了,但凡是长寿之人,都不近女色。。。。”
说着,李景隆突然闭嘴,看了下朴不成的神色。
“那要这么说!”
朴不成倒时不以为意,笑道,“杂家能活一百!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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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老这是要揍什么呀?”
崇礼堂中,梳洗之后的李景隆看着眼前琳琅满目的各种象牙笏板,玉带,犀牛带。。。还有长长一摞四绶带,痛苦的直挠头。
“您赏我两坛咸菜不行吗?那玩意多实惠?”
“又是郡王依仗?又是只有诸侯王才有的四绶带!”
“老爷子,您这是赏吗?”
“您这是把我架在火上烤呀?”
“您给点官职勋职多加点俸禄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