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她是有老公的,但是我真忍不住。”左锐泽声音很低,也不知是说给齐子桓听的还是说给自己听的。
齐子桓终于放缓了吃饭的速度,抬头问道:“你们这样子多久了?”
“该有一个多月了吧。”
“那你们进行到哪一步了啊?”齐子桓将茶杯中剩余的茶水泼掉,伸手把酒瓶拿来,给自己也倒了杯酒。
“你知道么,她老公每隔几天就要去市里进货的。”左锐泽也不回避,直接说道,“每次一去就是大半天……”
这就不言而喻了,该发生的显然都发生了。
齐子桓举杯与左锐泽轻碰一下,问道:“你这究竟是图啥呢?别说人家有家庭,就是这年纪差距,你爸妈也打死不会同意啊。”
“真没什么太多的想法,当时去店里吃过几次饭,聊过几次后,就是感觉喜欢。”左锐泽声音有些低落。
“那她呢?她也是认真喜欢你的?”
“她?她其实过得一点都不好。”左锐泽突然抬起头,有些咬牙切齿地说道,“她那个废物老公,生意全靠她抛头颅脸来维持,结果还对她不好!”
齐子桓身处局外,冷静分析道:“这是她说的吧?不一定可信的……所有婚内出轨的人都宣称自己婚姻不幸福。”
“你不懂,我看到了。”
“看到了?”齐子桓有些摸不着头脑。
“额,我跟她赤诚相对的时候,我看见了她满背都是鞭打的印迹,一条条全都是青紫的。”左锐泽将酒瓶里剩余的一小半啤酒仰头喝下。
“家暴?”
“是的,除了鞭痕,有时还有用拳头殴打的伤痕。如果不是怕左右邻舍和顾客看到起疑,肯定脸上也会打。”
唉。齐子桓长叹口气,这种情感纠葛很难武断地说出个是非对错,他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劝。
接下来又是长时间的尴尬,直到齐子桓暗示了不会将今天这事予以扩散传播,左锐泽才放下心来。
他倒不怕什么,但老板娘可是有老公的人,这种事情被传出去终究会惹来麻烦。
……
和左锐泽吃完晚饭回到家中,齐子桓立刻打开外卖盒挑了个鸡爪出来。
这鸡爪乍一看和正常的完全没有不同,但仔细观察可以发现在两边侧面各有一个切口,切口很薄而且位置很讲究,正正好可以将内里的骨头全部除尽,再将切口合上,看上去就和没有去骨的一个样。
难怪阿肥如此推崇,光这卖相确实就比那些被去骨工人啃得稀烂的所谓无骨鸡爪要好到哪里去了。
能将个个鸡爪去骨得这么完美,肯定是一个很会用刀的人。
齐子桓突然冒出一个想法。
能把鸡爪切成这样,那如果
切在人身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