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为了面子而救场,结果倒是两家人的面子都丢尽了。这事情搞的,确实够糟糕的。唉!
不过,事情走到这一步,难道她江雨萱就没有一点责任吗?
如果不是因为她迟迟不回来又不给回话,搞得那么多桌的客人在等她;如果不是还有那么多的生意场上的名人,还有那么多合作伙伴在场,程起的父母也不会那般焦急!
信誉啊,信誉对他们来说,比什么都重要啊!他们是生意人啊!
搞个婚礼都拖泥带水,那些生意人会怎么想?
如果那天不救场,程家就只好对客人宣布:由于新娘不能及时赶回现场,今天的婚礼仪式取消了!
客人会是什么反应?一定会更糟糕!
“卧槽!你玩啊!”
“尼玛,这是整的什么景啊?”
“现上轿现扎耳朵眼?新娘回不来,早管干什么去了?”
唾沫星子都能把人淹了!不信试试?
如果救场成功,江雨萱回来之后,程起会和她单独解释,只要把厉害关系讲清楚,她那么识大体的人,不会不理解。然后两人到国外再举行一次教堂婚礼。这事情不就很完美了。
都怪那个婚礼主持,好好的掀什么盖头?
这么想过之后,舒云就没有多少愧疚之心了,她转身堂而皇之地又走回婚宴现场。
看到一婚宴桌前有空位,她便坐了下来,敷衍举杯和大家打了一声招呼,便自个儿吃了起来。
忙活了一上午,她也确实是饿了。
“美女,欢迎你来到这桌就餐,今天辛苦你了!来,我敬你一杯。”
一个盛满红红的葡萄酒的酒杯举到她的面前。
多么熟悉的声音?
舒云下意识地端起杯子碰了一下,顺势看一眼敬酒人,立时惊得从座位上弹了起来。
“程起?你怎么坐在这里……”
“我为什么不能坐在这里?那你为什么要坐在这里?”
程起的话,几分幽默伴着几分苦涩。
“你是新郎……”
舒云有些慌乱。
程起倒很淡定,“什么新郎?我这个新郎被免职了!今天,我顶多算个宴会的主人,在这里招待我的客人。来,认识一下吧!”
说罢,程起站起身来,将这一桌的客人一一向舒云介绍。原来这桌的客人都是他的同学好友。
“这位,郝舒云女士,长江晚报的娱乐记者,我婚礼策划人之一,也是我们程氏的股东。”程起向他的同学朋友介绍舒云。
“你好,原来你是娱记啊,不简单,佩服!”
“当娱记很辛苦,女人当娱记不容易啊!”
“你的业绩怎样,有上头条的爆料吗?”
“……”
这些人对她的职业很感兴趣,纷纷问东问西。
也有人认出了她。
“今天的场面是您策划的吗?如果您事先预想到是这样的结果,把稿件准备好,今天的长江晚报便一定会早早售罄啦,对吧?”
“那个穿白色婚纱的‘新娘’您是在哪里物色到的?长得怎么和江雨萱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我们都没有认出来啊,新郎也被蒙在鼓里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