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勃,我可不能?抛下我的乐队。”威廉笑着说。
迪伦说:“可别这么武断。不要忘了,我的家门永远对你敞开。”
他们互相击掌,一切尽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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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之声音乐节完满落幕,警察公布了羊群惊魂的调查结果,所?有被清剿的火药堆在一起,像一座小山。
得知这场音乐节上差点发生一起恐怖袭击,人们议论纷纷。
电视台开始轮番播放威廉挡在受伤歌迷身前的影像。那?个神迹般停下羊群的身影,变成了一个鼓舞人心的象征。
有些人开始称威廉为“英雄”,青鸟乐队在美国的声望如日中天。
然而,有些人对他们的影响力深恶痛绝。
所?以他们又又又又被诸多城市禁演了!
就连他们所?在的科罗拉多州都迫不及待地将?他们扫地出?门。理?查德甚至还“有幸”被当地的“大人物”召见。
“我不明白,”理?查德说,“当初你们给演出?许可时非常干脆,此?时又装什么保守?”
“你当时只是说想办一场‘宣扬和平与爱’的音乐节,可没提到会?有这么多黑鬼参加,还有人唱抗议歌曲!叫你的乐队离政治远点,不然他们会?被整个美国封杀,懂吗?”
理?查德虚伪地笑着:“我明白了。”
回过头他就开始查询飞伦敦的航班。
这群美国佬他不伺候了,还不如回英国,至少?伦敦唱片行从不觉得卖黑人布鲁斯唱片是个问题。
万幸的是,纽约没有对他们下达禁令,在回国前他们还能?有个熟悉的落脚点。
他们飞回纽约,已经记不清是第?几次降落在肯尼迪机场。
对他们而言,纽约具有不一样的意义,这是他们到达的第?一个美国城市,也是他们每次巡演旅途的中转站,近乎是他们在美国的家。
飞机降落后,他们习以为常地在座位上等?待,不去妨碍正?常旅客下飞机。
飞机外?的广场上,依旧挤满了乐迷,无论发生什么,他们都对乐队不离不弃。
他们走下舷梯,向着四周招手。
威廉最后一个出?来,当听到那?些热情的欢呼声时,他突然想起当初第?一次在肯尼迪机场亮相时的情景。
鬼使神差,他将?手放到唇边,轻轻送给人群一个飞吻。
叛逆的chocker,桀骜的眼线,性感的嘴唇,漫不经心的飞吻。与尖叫声相伴的是记者的快门声。
威廉的飞吻被再次定格,他那?飞吻的姿态从今往后被人不断模仿,成为像丘吉尔的剪刀手一样有名的拍照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