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我碰,让谁碰,让你家老爷?哼,别忘了,你这两天都叫管谁叫老爷。”
谢菱君呸了他一脸:“我管狗!狗都比你干净!”
“……”一时间,静得呼吸声忽地放大,男人们身上那股慵懒的气息,凝聚在一起。
丁伯嘉听后,脸色当即沉了下来,眯着眼,危险的眸子冷沉地盯着她。
“你再说一遍?”
谢菱君不甘示弱,绷着小脸与他对视,狠声说:“说就说,狗…”
“呀呀呀,怎么了这是?大哥气你了?咱不搭理他,跟我说,我给你出气!”
老四从小就最会看眼色,见这场面越闹越僵,大哥这模样他最清楚,已经是在生气的边缘了,谢菱君再多说一个字,今晚不遭殃才怪。
更别说,今晚他们四个还准备一起呢,她出点事可咋整。
他一个跨步插到两人中间,抱着她的肩膀,拖着她远离丁伯嘉。
谢菱君甩了甩,也不打算给他面子:“你也不是什么好人!”
丁季行冤枉叫屈:“我可一直都在学校来着,忙得跟个三孙子一样,他们招你,我不可能招你对不对?”
“再说,我是跟你一伙的。”他胡撸着气喘的后背,轻声哄着:“消消气,不跟他们一般见识,他们没一个好人!但我除外哈。”
谢菱君坐在他腿上,斜睨着眼:“跟我一伙?你姓谢啊?哼,你跟他们姓丁的是一丘之貉!起开!”
丁季行胸口挨了一肘,依旧嬉皮笑脸,反而握着小手放在唇边亲了亲:“我是姓不了谢了,赶明儿咱闺女儿子一水儿都姓谢!”
谢菱君露出嫌恶的表情:“别恶心我!谁跟你有闺女儿子,找来香楼的生去!脏的臭的生一窝!”
丁季行诧异地看她,他才多长时间不在家,小兔子就变成小辣椒了?以前是吃着辣,现在是碰两下都辣手。
“来香楼?什么来香楼?”丁季行那前喝的迷糊,根本没听清丁伯嘉吩咐的话,一头雾水望来望去。
他挑眉问了一圈,就看见大哥沉着的脸松懈了,嘴角微微翘起,又恢复了刚开始的轻松状态,缓步走到跟前。
弯下身,手肘支在桌上,脸贴脸狎昵端详这张气鼓鼓的脸蛋。
“因为这个生气?嗯?”他追着躲避的脸问,“醋了?”丁伯嘉意识到这个,心里极美。
吃醋好哇,吃醋说明往心里去了。
谢菱君不吱声,想离开走人,偏被他按回丁季行大腿上,不敢再逗,赶紧心平气和地解释。
“颂梅是我安排进去的,很多官员和掌柜都喜欢这事,在妓院里温香软玉的,最喜欢说点不知道的消息,她是一个探子,专门为咱们家打探消息的。”
“我可没去过,你说我没狗干净,真是冤枉我!我这天天净忙着给你挣钱了,家都没工夫回,还逛窑子?”
谢菱君看了眼他澄澈的眼眸,一脸不稀得骗她的坦率,心里有些松动,可还是难以完全信服。
“谁知道呢,你都说了不回家,我哪知道有没有温香软玉在怀。”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她瞪着几人,一个没放过,说完觉得唐突了,还解释了一句:“除了我爸爸…”
她爸爸可只有妈妈一人!
丁伯嘉拉过细嫩的手,紧紧握在手心,爱不释手低声缱绻:“我的温香软玉可没在我怀里,君君要不检查检查,我要是逛窑子,回回哪有那么多精液可射,那都是存了好久,就为了留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