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蘼芜在拦下方家的人之后,虽然面对的是自己的外公,但是却也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
因为对于自己这个名义上的外公,凤蘼芜对他并没有感情,应该说是根本就没有感情可言,在她看来也顶对就是一个熟悉的陌生人而已。
“我这人有话只习惯说一遍,也没有耐心说第二次。你要是想下半辈子吃喝不愁,安稳的过你的晚年,一定要记着我此时说过的每一个字。”
“谁要让我在意的人过得不顺畅,我让他余下的日子每一天都是度日如年。”
凤蘼芜这话很明显就是在威胁面前的三人,只是也只有那对婆媳听到耳中了,大概是被凤蘼芜之前的行为给吓着了。
在加上她们在的那个人还在凤蘼芜的“手中”,她们不敢不听她的。
“我可是你外公,你这样对我,我可以告你不孝?你娘如今如今是我为唯一的孩子,他必须养我,要不然我就去县城告她不孝。到时候不要说是娘和你,就连你你的弟弟们都不要想着读书了。”
丁大年此时也不知道是被气着了,还是要拿出自己身为长辈的款,竟然想吓唬和威胁凤蘼芜,可惜他威胁错人了。
“不孝,何为不孝?我娘的确是你如今唯一的孩子,理应该养你。我上午不是已经给你妻子二百两银子了吗?这难道还不够你养老的?我娘不但养你,还养了你们一家人,这样要是不孝,你在你们村子找找,还能找出比她更“不孝”的人吗?”
寻常的农家人谁能有二百两去养老,他如今也已经年逾五十了,在这个几两银子就可以让一家四口人过一年的年代。
二百两可是够他一家过二十几年的,按照大煜朝多说人的平均寿命,他死了银子也该有剩余的。
“你要是就这还不知足,那你就去告去吧,我娘毕竟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外人知道也不会说我们方家人一个字的不是,倒是你会被人指着脊梁骨的骂。
“这二百两你可以用一部分去买些田地,买回来的田地,无论是你自己耕种,还是佃出去,正常的年景都饿不死你一家人”
如今的上好的田地也才五六两银子一亩,即便是买二十亩地,也足够养他一家人了。
只要不是遇到灾害年,有二十亩地样一家人是绰绰有余了。如今他爹娘也不过之后两三亩田地而已,他们不还是过了怎么多年。
“什么二百两银子,我怎么不知道?”
丁大年听到凤蘼芜的话,最初的时候是生气,甚至是想动手打人,但是在听到银子的时候立刻喊着问。
“你们没有把银子给我他?你们是不是忘记我怎么说的了,你们不要忘记了,丁鱼儿还没有回来呢?”
凤蘼芜看着站在一边的婆媳问到,她上午的时候就警告她们要把银子给丁大年,而且她会让人过问的。
当时她们答应的好好的,结果转身就忘记了。
虽然也知道她们不会全给,但是却没有料到她们竟然都没有让丁大年知道有银子的事情?
这是打算独吞了?可是她的银子是那么好独吞的吗?
“忘了,这不是忘了吗?”
那对婆媳漏出惶恐,不自然的微笑。
“是吗?”
凤蘼芜弯腰从地上捡了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头,在手心里先是掂量掂量,然后握住,在摊开手掌的时候手掌心里只剩下粉末。
她抬起手,手中的粉末迎着威风吹散。
那对婆媳看到凤蘼芜的举动,立刻从身上拿出银票递给丁大年。
丁大年拿着看看,之后是一脸的笑意。一心只扑在银票上,对着日头照来照去的。
“看在我娘的份上,我劝你一句。我舅舅现在生死未卜,以后能不能回来不知道,我娘毕竟是方家人,也不能在你身边照顾你,你还是多为自己考虑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