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开出好远,车上的人还在车窗向望这一对老夫妻,是否会发生撕打的场面,一直也没有看到这惊心动魄的场面。
高红英听了这一对老夫妻的对话,心想这人类同动物世界一样,脱了那层纱还有什么呢,不管是老百姓还是有钱的当官的,都是一个样。
高红英跑到外地来找增援的,还想出出气,好像自己是全世界最委屈的人。
她也想到,她不能对潘启贵,要是搞狠了谁也不怕谁,你还能怎么着。潘启贵功能更好,这不是费话,潘启贵还在虎狼般的年龄。
看着别的男子压在自家的老婆身上,没有去管,而且还放她一马,女的反倒有理了,还恬不知耻的说这是给她按摩,这男人也够可怜的了。
潘启贵也很可怜吗,他哪里知道儿子都不是亲生的。而那男的仅给他的初恋安了一下电,老婆就闹了三天三夜也不罢休,他是她的物产,是她的东西,她没有同意就不行;可她是自由之身,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你说这婚姻是不是有些畸形,多数家庭从表面看,是和谐、幸福、美满,老都老了还是凑合着过,这真的是人类的悲哀。那一对老夫妇的影子折射到了高红英身上,却是异曲同工。
回答一,不是你一个,林肯的老婆欺在他之上,但没有她,林肯做不了总统。
回答二,苏格拉底的老婆欺在他之上,但苏格拉底一样爱她,一样有成就。这些回答是符合高红英心理的。
她是个平凡的人,想做自己要做的事,别老是将自己绑在别人的身上,为什么这样呢,又有几个人真心跟在你后面转的人呢,都是暂时的,反正高红英心里特别的乱,想事也成个套子,东一榔头,西一棒的。
车到站了,儿子来接车了,有一个多礼拜没见到儿子了,还真有点想,因为她同儿子生活在一起时间长,看到儿子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一切都是那欣欣然美好的样子。
儿子暂时没有买房,租了一个两室一厅,有厨房,有卫生间,两个人住也是挺好,他没有同别人合租,这样家里来人,或是好同学来就很方便,没有必要去住旅馆。
高红英走进一看,这里面一切摆设还跟她第一次来一样,变的是东西零乱,男孩子就是男孩子,一点也不会收拾,觉得不少的地方不对劲,一拉开底下的抽屉,还有床底下,脏袜子和脏衣服,一股汗馊味,还有臭味,飘散到空气中,特别冲人。
高红英顾不得休息,全部收拾出来,给一一的涤洗。衣全洗好了,儿子才下班回来,儿子见母亲将这些脏衣全搜出来了,有点不好意思说:“昨天出差才回来,来不及洗,你就来了。”
“没事,你回去衣服还不是我洗,找个女朋友吧,这些事为娘才能彻底脱手。”
“别别,回头我自己找,现在不想找,还是工作放在第一位。”
“你不知道吧,潘启海的女儿蜕变成出水芙蓉,她父母都不咋的,生个女儿真好看。”
“那你就认她为干女儿。”
“我认她?你傻呀,我是你妈,给我做媳妇还差不多,现在外国语学院学习,今年大二了吧。”
“管别人事干什么,你不想她与我,不合适。”
“怎么不合适。”
“我与她相差七、八岁吧。”
“男的大点有什么关系。网上不是说,年龄不是问题,身高不是问题。”
“这都是些攀富女孩子说出来的。妈,你信呀。”
“男人大七、八岁怕啥,男人年龄大点稳重。”
“我们家与她家是亲戚,近亲不好。”潘正东不光是不想母亲参和,因她心有一人。
“出五富了,在你爸那辈正好是第五代,不算是亲戚了。”
这回儿子还真没有话说了,几个理由都母亲剥回。
“我们认不认识,没有一点感情。”
“谁生下来就认识?感情是要培养的嘛。”所有的理都被母亲占了。
潘正东眼珠一转,对了有一条母亲是最看重的:“她家没有什么政治背景。”
“儿子,这一点对你说着了,为娘的也是这条就有点门不当户不对。看来儿子眼光看得远,挺好,那你自己要努力。”
“我正在努力。”
“哦,现怎样。”
“情况不明朗。”
“哦,好好把握。”潘启东终急得一身汗终,于走出来了。
“妈,突然来我这一定是有事。”潘正东想将话题岔开,当然不能问是为那事来的,这样又绕回去了。
“有什么事?没有。”
“不可能。”
“老妈想来看看儿子还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