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着薄薄嘴唇、抑制住自己回头的冲动的夜见岔开中指与拇指扶了扶自己的狐狸面具,绘于其上的彼岸花在昏暗的长廊中看似是凝固的血迹。
而在夜见纤白的手指还未离开面具的时候,身旁的沃尔特缓慢却坚定地扭转过身子,小孩儿似的拇指与食指摘下了自己恍若在脸上开了扇地狱之门的漆黑面具,露出那张与身高相符的清秀小脸儿。
灰蓝眸子凝实女性警卫,以军人般的声线宣告:“你弟弟的牺牲不是毫无意义的。”
“真、真的吗?”既然死亡的事实已无法辩驳,那至少,不要轻如鸿毛。
“当然是真的了。”
夜见静静望着这一幕,一言未发。
牺牲是有意义什么的,当然是假的了。
然而有些时候,就是需要一些谎言的。
他突然觉得眼前这样认真的矮妮子很让他佩服,甚至想伸出手摸摸她的小脑袋。
不过还有别人在,所以忍住了。
而沃尔特,等女性警卫的眼眸波光粼然了一阵才又开口:“既然已经确定了答案,那就请先回去吧,回去的路上不会有危险的。我们接下来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
女性警卫缓缓点头的模样像是个僵硬的老人,可她还是转身离去了,没再有一句话语。
稍稍目送她拐过楼梯的转角,听脚步声的回荡渐渐远去,青翠的眸子与灰蓝的眼瞳对视了一眼。
他用凉腻的手心抚了抚沃尔特少女丝滑的头发。
“…干嘛啊?”凑到耳边,对夜见小小声地询问。
“觉得你刚才很棒。”咬耳朵般的回答。
系着马尾英姿飒爽的少女咧嘴男孩子气地笑了笑。她嗅了嗅夜见雪白脖颈间逸散到空气中的淡雅气息,很肯定地说道:“我一向很棒。”
可爱的小模样让夜见又摸了摸自家大姨子的脑袋瓜。
之后他说:“接下来,该去揭晓真相了。”
苟命最终还是赢了更新
苟命还是更新,这两个念头今天在我脑海里交锋了近十次。
本来在回到家时,我以为是更新赢了,因为我打算更新的,但最后,半个月了还没好的病和昨天凌晨一点睡的现状——其实是一点多,因为我快睡着的时候床头柜的木头发出了爆裂声,把我吵醒了——让我坐到电脑前以后脑海中像凝固了一样,是那种脑子里被什么东西塞满了一般的鼓胀感。
于是苟命翻盘了。
唉,想想刚开始写这部小说的时候,风雨无阻,现在大概是身体真的搞垮了吧。
抱歉,列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