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忠学家里的堂屋,守家年阿娇娘和阿娇,看着安亚和姗姗易容后,安亚已经习惯了,姗姗总是觉得不舒服,孟忠学道:“自己的脸上多了个东西,刚开始是不舒服,慢慢就习惯了。”
阿娇娘显得忧心忡忡道:“这跟外人怎么说啊?上次皇后娘娘和慧王从这里出去,村里的人风言风语的,现在又出现两个陌生人,我怕他们在这里不安全。”孟忠学听了妇人的话,沉默了,安亚道:“夫人说的是,我看我们还是离开渔村,到别的地方去。”孟忠学道
“先不要急,现在外面什么情况,我们还不知道,你们这样贸然多出去更不安全,还是等我把阿娇送到宋大人府上,打探清楚了再说吧。”
夫人走到阿娇的面前,拉住阿娇的手道:“这孩子虽然从小在村里跟着哥哥和村里的男孩子一起长大,但是好真的没有出过远门,现在要被送进宫了,伴君如伴虎,皇宫里规矩重重,阿娇的性子又急,万一有个什么闪失,可怎么办?”说着,抹起眼泪来。
阿娇抱着娘道:“娘!你放心吧,我不会冒冒失失的,我明白我进宫是有任务在身的,一定会小心,只是我走了,哥哥又出海不在家,你和爹要小心才是。”
夫人道:“那我去给你准备一些衣服,带上。”安亚道:“夫人不必了,一旦进了宫,都是要穿宫里的衣服,不必准备的,只是现在既不选秀,皇上也没有要选妃,想送个人进宫,估计不是那么简单的。”
孟忠学道:“明天先去找宋大人,再作打算吧。”
第二天后一早,孟忠学带着阿娇上路,嘱咐安亚和姗姗千万不要出门。
来到宋大人的府上,只见宋府仍有官兵把守,大门上一边两个当兵的,孟忠学走进了。见是上次谎称给宋夫人看病时的兵,小兵也认出了孟忠学,道:“孟大夫,没听说府上有人要看病啊?”
孟忠学忙笑道:“还是宋夫人的病,老臣是专程来看看那宋夫人的,给他复诊,宋夫人的病并非一朝一夕,老臣是担心夫人。”
小兵听了,也不怀疑道:“那您看完病就快点出来,现在宫里又出事了,皇后娘娘的位置都差点保不住,所以,现在对宋府的看守更严。”
孟忠学笑道:“是的。”刚要进去,看守拦住阿娇道:“孟大人可以进去,她不行。”孟忠学灵机一动道:“忘了给你说,这是我女儿,给宋夫人看病,老臣是男子,多有不便,所以带了女儿来,协助老臣啊。”
看守看看孟忠学,又看看阿娇,道:“进去可以,得让我摸摸她的脸。”阿娇一听怒道:“你们想干什么?
看守道:“姑娘不要误会,这是皇上下的旨意,认识陌生脸孔,必须检查,是不是被易容的,并没有冒犯姑娘的意思。”
孟忠学听了看守的话,心里咯噔一下,心想:幸好没有让慧王冒然行事,赶紧拉过阿娇来,只见看守伸出手,在阿娇的耳后细细摩挲着,又捏捏阿娇的鼻子,看着阿娇的的表情,似乎确定了阿娇的脸上没有异物,才对孟忠学道:“请稍等,小的这就去通报一声。”
说完看守进了大门,对着内屋门口的一个看守低语了一句,只见那个看守对着孟忠学和阿娇看了看,进了屋,稍后便出来,大门的看守对着孟忠学招招手,孟忠学这才带着阿娇跟随内屋的看守进了屋。
孟忠学进屋后,见屋内的门边也有两个看守,看来这次事情真的严重了。
宋大人见孟忠学进来,已经猜到一定与在外逃亡的慧王安亚有关,只是现在家中的看守太多,不像上次,还能跟孟忠学说话。
宋大人把孟忠学带到寝室,寝室门口是宋夫人自己的两个丫头,见宋大人进来,便站到门外,关上门站在门口,宋夫人因为担心女儿,再次病倒了。
孟忠学坐在床边,低声道:“慧王在我家他很安全,只是不知道宫里现在的情况。”孟忠学说话的时候,像是在给宋夫人号脉,宋大人也学着孟忠学的样子,像是在喝茶,并不看孟忠学,嘴里低声道:“很不好!我们一家被软禁,也是听宫里的人说,魏王,秦王都被关进大牢,皇后娘娘被软禁了,可儿和福娣也被送进杂役房做苦力,皇上这次真的是动怒了。”
孟忠学道:“我们现在想把小女阿娇送进宫里,去打探消息。”宋大人看看阿娇道:“现在这个时候送人进宫,肯定会被怀疑,而且很可能还会被连累的。”
阿娇帮着孟忠学,给宋夫人拂袖,也低头道:“宋大人放心吧,我会小心的,请宋大人帮助想个办法,将我送进宫。”
宋大人看着阿娇点点头,然后对门外的丫头喊道:“芝灵,给大夫和姑娘安排房间,夫人的病不好,大夫需要留下住几天。”
芝灵自然明白宋大人的意思,便对着门外那些侍卫喊道:“是的老爷,我明白了,这就去给大夫安排房间。”
不一会,芝灵带着孟忠学和阿娇来到客房,孟忠学进了屋,芝灵带着阿娇进了另一间房,进屋后,芝灵门一关,便对阿娇道:“姑娘,现在进攻可不容易,宋大人现在上朝都是有人跟着,所以很难,但是我会想办法,现在看守都没有注意到我,所以只有我的行动算是自由的。”
阿娇拉着芝灵问道:“那皇后现在有危险吗?”芝灵摇摇头道:“听宫里人说,王大人是要皇上废了皇后的,可是皇上舍不得,只是将她囚禁在思信殿里,衣食用度还是照旧的。”
阿娇想起在渔村,安亚对陈香那么好,暗想:真不知道这个陈香到底有什么好?这么多男人对她用情至深?但是想着如果陈香不好,安亚自然也不会开心,所以,她还是决定要想办法帮助皇后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