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魏忠来之前,秦昊已经想好了这个对策,不过还是一脸真诚地致谢,以交好这位顺帝身边的红人。
见秦昊对自己如此尊重,魏忠心里非常受用,急忙站起身弯腰还礼。
随后,在墨香和红袖的伺候下,秦昊穿戴好蟒袍和三珠王冠,和魏忠一起说笑着朝宫里赶去。
“侄臣拜见圣上。”
两刻钟后,秦昊来到御书房,一进去立刻跪下行礼,小心翼翼地问道,“不知圣上召见侄臣,所谓何事?”
“秦昊,你可知罪?”
顺帝板着脸坐在那里,冷喝道。
“啊?侄臣…侄臣不知哪里做错了…?”
秦昊故意装疯卖傻。
“你个混账东西,昨晚到哪里鬼混去了,难道也不知道么?”
顺帝怒吼一声。
“圣上息怒,侄臣最近实在是闲得发慌,听说醉花楼来了新的花魁,一时好奇就去了青楼,侄臣知道错了,求圣上责罚…”
秦昊表现出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低着头解释,声音有些颤抖。
“圣上,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宁王殿下久居深宫又气血方刚,对勾栏女子心生向往,也情有可原。”
沈四书急忙站起来说情,“而且,那十几个娼妓都是沈浪这厮叫的,殿下昨晚只是喝酒作诗,其他什么也没干…”
听到沈四书的解释,顺帝看了一眼秦昊,见他吓得身体瑟瑟发抖,心里不由得一软。
“秦昊,现在你已成年,去青楼玩乐也没什么,朕并不是生这个气。”
顺帝脸色一沉,喝问道,“可是,你为何要在醉花楼作诗,把朕下旨命你前往塞北之事,宣扬得妇孺皆知,到底是何居心?”
秦昊一边磕头一边解释:“圣上,侄臣当时喝得醉醺醺的,听到有人质疑圣上不敢对抗北狄,一时气不过就站起来和他们理论。”
“侄臣也是虚荣心作怪,想在醉花楼花魁面前表现一番,所以才用白冰的诗词反驳他们,侄臣只想着维护圣上威严,急切间考虑不周,求圣上赐罪…”
秦昊满脸真诚地承认自己的错误,情真意切。
听完之后,顺帝脸色和缓了不少,丝毫没有怀疑那些诗词是白冰作的。
白冰可是长安出了名的才女,五年前夫君牺牲后,曾作了一首边塞诗,瞬间轰动了整个长安。
“圣上,老奴忽然想到一个笑话。”
这时,魏忠适时站了出来,弯腰笑道,“前些时,宁王殿下把番鸭误认做白鹅,圣上都气乐了,特意嘱咐他多出去走走,长长见识,免得让人嘲笑…”
“哈哈哈…”
魏忠还没说完,顺帝就忍不住大笑起来。
“殿下年纪轻轻又是刚出宫不久,所以肯定对很多事情都很好奇,去酒肆饮酒、勾栏听曲也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