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胡美人被吓的花容失色,慌乱的捂住衣襟,下意识向后退去,“你,你别过来,你想干什么?”
脱掉外衣露出精壮如野兽的肌肉,只穿了件白色小裤头,朱友文邪魅的一笑,“自然色干你,一对姐妹花,倒也可细细享受一番。”
“你,你别过来,啊……”胡美人惊叫着,摔倒在了暖榻之上。
胡夫人见状,心有不忍,眼神凄凄楚楚道:“大人,我妹妹她不懂事,便先由我来侍奉您吧。”
胡美人惊呆了,一脸难以置信,昔日温文尔雅落落大方知书达礼的姐姐,竟会触动的求饶,还献出自己的身体,“姐姐,你……”
不待双姝感概命运和忧愁,朱友文一个狼扑就将二女掳到暖榻上,两眼发狂似的撕碎了胡夫人的衣襟,露出美好的酮体。
“好美,倒也韵味犹存,那我就要了。”
“啊,好可怕的东西。”
“不,不要……停……”
一时间,屋内惨叫和哀嚎的声音不绝于耳,还有暖榻剧烈晃动的声响,全部混杂在了一起,这让躲在门外偷听的明珠夫人,更加的心痒难耐。
大战旷日许久,朱友文骑在胡夫人背上,疯狂的驰骋,而身下的美人早已香汗淋漓,柳眉紧蹙,神色似哀愁又似满心的欢愉,终于他用力一顶,胡美人两眼翻白,满足的哀叫一声,晕死了过去。
见状,胡美人立刻凑了过来,主动包裹住了朱友文的大蛇,十分用力的弄了起来,三年里担惊受怕的躲藏着,更没见到过一个男人,让她越发的饥渴起来,忘我的摇头晃脑。
朱友文淡笑道:“没想到你这么骚,刚才还反抗,装清纯?”
“大人,快别说了,我又想要了,”胡美人两眼发亮,主动的像只母狗趴在暖榻上,随时准备迎接着对方的狂暴攻伐。
“骚女人,”朱友文狠狠一拍她的屁屁,顿时白腻的一片臀浪,让人看的眼热不已。
就在他打算再次提枪上马,再战三百回合之时,却听到屋顶上有动静传来,心中一惊,“咦,好像有什么东西落在屋顶上。”
“你们先歇息一会儿,我去去就回,”披上外套,朱友文出了门。
门口明珠夫人瘫坐在地,一脸红潮,右手正放在双蹆之间,来回的探索着,嘴里呼出的气无比的炙热,眉目含情,见朱友文出来,婉转叫道:“大人,我要。”
朱友文没看她,纵身跃上屋顶,就见一只白鸽落在上面,心下一凛,这是田蜜的信鸽,莫非农家那里又出事了?
取下信笺一瞧,顿时目光一冷,“有趣,白亦非,没想到你竟主动去投靠了农家!”
纵使这次以白亦非一败涂地,可以他的本事,再加上农家一战元气大伤,还说不定真的让他东山再起了。
可他怎么也预料不到,会有人背叛农家,通风报信,这一次白亦非,你就死定了。
这时,他也已经没有了兴致,再多与双姝缠绵了,沉声道:“你们穿好衣服,先随我回驿站。”
“是,大人,”明珠夫人不敢反抗,她现在的性命全在对方手中。
胡美人与胡夫人默默的整理衣服,一言不发,充满了无奈和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