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是带着一股火来的。
她正在家里收拾家务呢,就听到院里有人在传闲话。
好像是傻柱花30块钱买了一件衣服。
听到这个传言,秦淮茹根本不信。
傻柱什么性子,她还不了解?
那就是一个傻小子。
抠门的很。
当然,这里所说的抠门,是指傻柱对自已抠门,根本不舍得为自已花钱。
平日里,那套布满油渍的脏衣服,也不知道多久没换了。
自已给他摸两下小手,都能激动地成宿成宿的睡不着。
然后在装可怜的掉几滴眼泪,开口跟他借钱,那个傻小子,肯定乐呵呵的把钱送过来。
在秦淮茹眼里,傻柱的钱,就是自已的钱。
她都没舍得花30块钱买件衣服,傻柱凭什么这么敢花钱?
心里窝着一股火,秦淮茹正打算上门兴师问罪呢,来到傻柱的家门口,一下子就愣住了。
这还是她记忆中那个脏乱差的家么?
整个房间被收拾的一尘不染,桌椅板凳也擦的干干净净,甚至墙上泛黄的报纸,也被人重新贴了一下。
床上更是重新换上了毛绒的床单和被罩,大冬天的躺在上面,肯定很暖和,一看就不是便宜货。
房屋正中,一个身穿毛领大衣,头发理的清爽干净的年轻人,正坐在椅子上看书呢。
乍一看之下,仿佛是来到了一个知识分子的房间,哪还有往日那个脏兮兮的猪窝的样子?
秦淮茹一瞬间,都以为自已来错地方了。
甚至,当那个坐在椅子上的年轻人,朝着她看来的时候,秦淮茹一阵恍惚,根本不敢认。
只能站在门口,指着傻柱你啊你的你了半天,半天也没说出来一句话。
“秦姐,你找我有事?进屋说。”傻柱搬过来一个凳子,热情的招呼着。
“哦。”秦淮茹下意识的点了点头,也不知道是不是脑子溜号了,居然真的走了进来,坐在椅子上。
等傻柱把门关上,这才回过神来。
现在,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俩人了。
孤男寡女的,可别出事了。
秦淮茹明白,傻柱对自已的觊觎之心不是一天两天了,平时都注意着分寸,没有跟他单独相处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