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瞳眼中噙着泪水,她紧紧地攥住黎梓轩的手,那种真实的触感真是好极了,三年了,这种感觉终于回来了。姬瞳一下子扑到黎梓轩怀里,眼泪洒在黎梓轩的衣襟上,顺着银丝衣边滑落下来。
“跟我走吧!这黎家,越来越危险了!”黎梓轩轻声说道,“跟我走,等我把十二家给整肃干净了,你再跟我一起回来,以黎家主母的身份回来。”
姬瞳抬起头,看着黎梓轩的脸,轻轻点了点头,“可是,轩哥哥,黎家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不是三年前的那个样子了!”
“我知道,”黎梓轩微微笑着,“我也不是三年前的我了!”
姬瞳惊讶地看着黎梓轩,她并不知道黎梓轩是被世界联合政府流放了三年,也不知道黎梓轩已经被世界联合政府赦免,甚至还有了世界联合政府这个盟友。
“跟我走!”黎梓轩握住姬瞳的手。
他的脸有一半沐浴在阳光中,看起来就像是一半黑暗,一半光明一样。姬瞳笑了,她点了点头,将自己的头发束成长马尾。然后从自己的梳妆台的抽屉里拿出两把精致的银色手枪,从橱子里取出自己那装着狙击枪的手提箱。
“走吧!”姬瞳看着黎梓轩笑道。
赵晨看着大厅里的人,她环视着周围的各种奇奇怪怪的人,那些人分成了大大小小的群体聚在一起,像是分成了许多大大小小的群体。可是奇怪的是,这些人虽然分成了许多大大小小的群体,可是他们聚集在这里的目的好像都一样。赵晨辨认着那一张张陌生的面孔,试图从那些陌生的人中找出那个自己想见到的人。
她相信,李琰嘉不会毫无原因的邀请她来参加这次集会,加上自己之前收到的那封信,赵晨相信,李琰嘉一定是有关于黎梓轩的秘密。只是为什么李琰嘉还邀请了这么多陌生的人?她不知道,这里的每一个人,其实都很危险,他们都是出自世界上有名的某一个杀手组织,或是家族,或是财团……总之都是些罪大恶极又手握暴权的人。
突然,整个大厅都寂静下来,所有的人都看向了同一个方向,大厅的门突然打开,一个穿着白色风衣的男人走了进来,他的身上仿佛带着一种天生的皇帝一般的气势一般,自从他一进来,仿佛整个大厅以他为中心涌起了飓风,是人流的飓风……
赵晨注意到,大厅里的人都面带着敬畏的神色,甚至有人都跪了下来参拜着那走进来的人。李琰嘉竟然有如此的影响力吗?赵晨在心中暗暗想到,李琰嘉挽着林青莲的手,缓缓走到赵晨面前。
“嘉哥!到底是为了什么啊?搞这么大的聚会!”赵晨微笑着问道。
“因为今天的主角啊!”李琰嘉身后的白衣男子微笑着说道。
白衣男子走到赵晨面前,微笑着挽起赵晨的手,轻轻吻了一下赵晨的手。
“在下,白若!”白衣男子微笑着,“未请教姑娘芳名!”
“赵晨……”赵晨楞楞的说道。
她看着白若,这个放浪,又带着点纨绔气息的男子,出现在这里,就像是一只哈士奇出现在狼群里一样。起码赵晨有这样的感觉,别人嘛……他们甚至不敢有这样的感觉,因为他们都了解白若的实力。
“您说……是因为今天的主角?”赵晨微笑着,恭敬地问道,“那么今天的主角是……谁呢?”
“他来了!”白若看向大厅的大门。
赵晨顺着白若的目光看过去,只见大厅的大门被打开了,黎梓轩穿着白色的风衣,挽着姬瞳的手,走了进来。瞬间,大厅里就爆发出了震耳欲聋的欢呼声,赵晨看着黎梓轩,仿佛是看到了美杜莎的眼睛一般,愣住了像是一尊石像一般,黎梓轩还活着,那一定是黎梓轩,一定是……不知道媛媛知道了会不会开心的跳起来,只是,黎梓轩不是被世界联合政府处决了吗?为什么还活着?
“诸位!”黎梓轩挽着姬瞳的手走到大厅的中央,“多谢大家聚集在这里,愿意跟随着我,帮助我夺回暴权。”
大厅里又爆发起震耳欲聋的欢呼声,像是勇士们在响应皇帝的召唤。
姬瞳看着自己身旁的这个男人,这个仿佛帝皇一般的男人也许终于要登上王座了吧!
“各位,我们每一个人,都是曾经或者现在的暴权者,都渴望着夺回暴权或者巩固自己的暴权,”黎梓轩高声说道,“现在,就让我们正式立下盟约!首先,我承诺,诸位帮助我登上黎家家主之位后,如果诸位需要我的帮助,我黎梓轩愿意随时成为诸位的利剑!”
赵晨看着黎梓轩,感叹黎梓轩如果不去做传销真是太可惜了。但是,赵晨却明白黎梓轩说的话的重量,黎梓轩能够被称为二十一世纪最恶劣的罪犯,证明他的能力确实大到了一个恐怖的境界,黎梓轩的许诺对于这些暴权者来说,意味的就是强力的盟友和成功的信号。
暴权者,多么令人渴望的一个词啊,自古以来,无数人都想要追逐权力,想要手握暴权,可是那些真正手握暴权的人,他们就像是森林中的猛兽一般,他们不仅狩猎弱者,也同和他们一样的暴权者撕咬。
黎梓轩说完,便在所有人的欢呼中离开了大厅的中央。然后挽着姬瞳的手走到了赵晨面前,黎梓轩看着赵晨,微微笑着,像是三年前那样。
“谢谢你!晨姐,”黎梓轩微笑着说道,他还是习惯叫赵晨晨姐,“多谢你替我掌管燕衎楼!”
“不必!”赵晨似乎是有点局促,“你还……”
“我还活着?你一定很好奇吧!”黎梓轩微笑着说道,“是的,我还活着!一会儿我有点事情想要问问你!是关于媛媛的!”
赵晨愣住了,看着黎梓轩,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黎梓轩的问题,既然黎梓轩会问她关于苏媛媛的事情,那么黎梓轩一定知道自己是知情的,只是,到底要不要告诉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