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课上完,语文老师忍了夏知好一节课,下课才把她拎到了办公室。
夏知好虽然不喜欢学习,但是有自尊心。
在办公室被老师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后,幡然悔悟,发誓再也不睡觉了。
厉远不在,以前他在的时候,都是纵容着夏知好睡觉。
夏知好觉得自己不能再那么堕落下去,她想了个好办法。
去学校的面包店,买了一个肉松大烤包,还有一个酸奶。
递到李牧的位置上,李牧在看军事杂志,抬眼:“干嘛?贿赂我?”
夏知好把自己的椅子,搬到李牧的旁边。
觉得自己有求于人,态度不能太强硬,软乎乎:“你帮我个忙呗。”
李牧看了看面前的酸奶:“什么忙?”
夏知好:“语文老师说,我下次上课再睡觉,她就要叫我爸来学校。”
李牧:“所以呢?让我冒充你爸爸?”
夏知好用笔戳李牧的额头,“你嘴怎么那么欠?”
李牧没躲开,额头上被她戳了一个红红的印子,他伸手摸了摸。
夏知好放下笔:“以后语文课上,我再睡觉,你就拿笔捅我。”
她没说害怕被带家长,而是说:“老被语文老师说,我也会不好意思的。”
李牧突然想起夏知好早上睡觉时,一本满足的表情。
“没见你不好意思,挺幸福的呀。”
夏知好:“你帮不帮忙。”
李牧把面包扔给她,留下酸奶:“我怎么叫你?”
夏知好斟酌,“你不能打我,别的手段你随便选。”
李牧了然:“明白了。”
李牧慢慢地吸着酸奶,突然问:“厉远怎么没来上学?”
夏知好似乎习惯厉远经常不在学校,李牧观察她一天后,发现厉远不在,似乎对她没什么影响。
“他去省医院复查去了。”
夏知好一边说话,一边把漫画书夹在历史课本里,看的津津有味。
李牧心里突然松了一口气,夏知好似乎对厉远,没那种意思。
没有厉远坐在她旁边,夏知好又是话痨,每天变着法来转头过来跟李牧聊天。
李牧一度心情非常好。
这天早上,又是语文课。
夏知好在前面睡得昏天黑地,李牧先用笔在她后面轻轻戳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