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被她推开,那是因为他太过于投入那香甜的亲吻当中,所以没注意,这才让差点呼吸不了的人将他推开。
可现在,程倩文在寒景逸不允许的情形之下想要将他推开,怎么可能?
即便寒大将军不用内力,就凭他这高大如山的身形,程倩文那两只小手使出来的力气也不可能撼动得了他。
“你是我媳妇,别的我不能做,可刚刚那个,我是可以对你做的。更何况,你之前也答应要补偿我了的,不委屈我了的。”
寒景逸深幽的眸底极快地划过一抹精光,对于自家媳妇儿的性子和脑子,他其实已经摸得差不多了,因此,要如何谋求自己福利,他早就知道要用什么样的方式。
对这个有点儿死脑筋又倔强的女人,不霸道强悍一点事不行的,这不,自己用的方式完全没有问题,刚刚不就亲到了吗?
以往无意间听到那些小兔崽子说的,女人的身子多么柔软,那小嘴儿多香甜,他还嗤之以鼻,今儿个他算是完全体会到了。
真真是。。。。。。那滋味,绝对比喝了这天底下最好的酒都诱人。
程倩文的脑子还有些晕乎乎的,毕竟刚才寒景逸做的事儿给她的冲击实在是太大了,在她受到的教导中,像刚才那样亲密的事儿,成亲之前是万万不能做的。
她还没从那混乱的脑子里清醒过来,却听到眼前男人无赖而又邪恶的话,整个人都没了反应,只是怔愣愣地看着眼前的男人,那双漆黑的眼中却没有焦点,摆明了她还没回过神来。
寒景逸的目光从那一双有点儿呆愣的眼眸往下移,落在那微微张开的嫣红的唇瓣上,刚才那滋味,真真是让那个他回味无穷,只觉得还不够,刚才的滋味,比那最香醇的美酒还要诱惑他。
于是,他一点儿也不客气地继续刚才的事,不过这一次,倒是温柔了许多,不像刚才那样,没有分寸地胡乱啃咬,经过刚才的学习,虽然对于这样的事儿,还不算精通,可也比第一次要好得多。
程倩文再次将人推开之后,双手紧紧地捂着自己的嘴巴,一次又一次的。。。。。。
寒景逸还是有点意犹未尽,不过看着眼前女人脸上的惊慌和羞涩,觉得自己不能将人逼得太紧,是以,还是决定今儿个不能做的太过了。
更何况,自己刚才好像一个不小心,将那嫣红柔软的唇给咬破了。
“我都三十多岁了,还是第一次亲嘴儿,所以一时没有注意方寸,你放心,下一次绝对不会再这么不小心了。”
寒景逸觉得,眼前的小女人圆睁着双眼瞪着自己,肯定是因为自己咬破了她嘴唇的关系。其实他也有点心疼的,那么好看的唇瓣,自己怎么就给弄破了呢?
程倩文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只能紧紧地捂着自己的嘴巴,一来怕他又亲上来,再来,也是因为嘴唇被咬破了,现在她还能感觉到嘴里的血腥味。
这家伙咬伤了自己,怎么还能这么不害臊地说着这样的话?
再想到他之前说的,补偿他的事,还有他受委屈的事。
他怎么就委屈了?怎么就要自己补偿他了?
舔了一下自己破了皮的唇瓣,好像还流血呢,程倩文想到刚刚他说的那些话,还有他做的事,顿时觉得自己更委屈了。
“如果你觉得委屈,那就算了呗,愿意嫁给你寒大将军的女人不知道有多少,你想娶几个都没有问题。”
程倩文也不是没有脾气的,还不过自小受到的教导,让她将自己的脾气都隐藏起来。
这一刻,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个男人刚刚说的话,再有他对自己做的事儿,她就觉得委屈,心里的火气蹭蹭蹭地往上窜,压根就压制不了,而她,也不愿意压制心里的那一股火气。
寒景逸本来还想哄哄眼前的小女人的,毕竟是自己不小心,可他压根儿就没想到,眼前的小女人竟然冲自己发火了。
于是,他一下子就愣住了,往常凌厉深邃的双眸,此时像个傻子一样,眨巴眨巴地看着眼前的女人,一时间竟然没有反应过来。
待他回过神来,这才意识到眼前的女人刚刚说了什么,于是,咱们寒大将军顿时火了。
他哪里还管眼前的女人是不是再生气,他只知道自己很生气。
双手如同铁钳子一样紧紧地抓着眼前女人的肩膀,双眼一瞪,眼中的冷厉和霸道,顿时让程倩文的身子索瑟了一下。
“女人,我警告你,我这一辈子要娶的女人只有你一个,刚才那样的话你千万别再说起,不然,我可等不到什么良辰吉日,今儿个咱们就直接拜堂,然后洞房。”
那一双微微眯起的眸瞳中危险而又霸道,程倩文不敢直视他的双眼,心里更是明白,他刚刚的话,绝对不是说笑的。
明明是威胁她的话,可听到她的耳中,为何让她那么高兴呢?特别是那一句“我这一辈子要娶的女人只有你一个”,让程倩文整颗心都剧烈地跳动起来,她甚至有一股冲动,今儿个就与他拜堂成亲。
她的手下意识地放在心口处,像是害怕那剧烈跳动的心会跳出来一般。
“女人,听到没有,我可警告你,我要娶的女人是你,以后你再把我和那些个乱七八糟的女人扯到一起,我绝对。。。。。。让你好看。”
说到后面那几个字,寒景逸的目光竟是直接将程倩文从头到脚扫视一遍,最后,将目光落在她那鼓起的胸口上,眼中的含意,不言而喻。
而程倩文竟像是完全明白他刚刚那“让你好看”这四个字的威胁是什么意思一般,而他那一双凌厉的眼瞳中的深沉,她也完全明白是什么意思。
“我。。。。。。”程倩文也不知道是害怕还是羞涩,她不自在地缩了缩自己的身子,想要双臂环胸,挡着他那赤果果的灼热的视线,可这样的动作如果她做了,岂不是此地无银?赤果果地告诉眼前的男人,他的威胁她明白,他想要做什么,她也完全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