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云用目光瞥了眼一旁的凳子,沉吟片刻,对永柱等人道:
“永柱哥,你们先去边上歇一会儿吧,这儿交给我侯着就行了。”
大半天没停歇的赶路下来,永柱的身子确实有些乏了,只见他有些意动的看了眼凳子,不过嘴上还是坚持着:
“这。。。这不太合适吧?”
“嗨,这能有啥?”
徐云无所谓的摆了摆手,笑道:
“小弟年纪最轻,干的活最少,理应多替诸位多分担些事儿。
况且谢老都管也说了,这些天我只需打打水浇浇花即可,明日几位兄长还需操劳,便莫要推辞了。”
眼见徐云这般礼让,永柱等人不由对视一眼,便也不再推脱。
对着徐云拱拱手,先后走到了角落歇息了起来。
待几人走后。
徐云看了眼正在抓药的童子,故意找茬道:
“掌柜的,这副药乃是我们老爷亲自要用的方子,你可别随意找些次等药材糊弄过去。
否则出了事,你恐怕担待不起呐。”
药房地处富人区,掌柜几乎每天都要接触到这类狐假虎威的家丁,因此闻言倒也不惶恐,只是客气而又淡定的一捋胡须:
“这位小哥,你尽管放心,老夫的西门大药房乃是祖上传下来的产业,迄今已有百五十年了。
无论是药材还是医术尽是有口皆碑,断然不会以次充好。”
“哦?”
徐云又摆出了一副不信的表情,说道:
“既然如此,掌柜的,我权且问你,你可看得出这副药方所医何病?”
在古代封建社会,女眷类型的病一般都是由丫鬟出面,或者请医师亲自上门诊治,再不济也会在临行前百般嘱咐。
因此徐云并不担心自己的问题会涉及到一些僭越环节,唯一的限制只是眼前这位小老头的医术高低罢了。
果然。
面对徐云的找茬,掌柜倒也没多想,只见他取过药方,上下看了几眼:
“白背三七。。。杨梅皮。。。红花。。。。”
片刻后。
他放下药方,对徐云道:
“老朽医术有限,方中有些药材组合难以理解药效。”
“但从其中几味主药来看,药方应是用于。。。。。。”
“治疗刀枪外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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