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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棠冷冷一笑,“各位嫂子慢慢说吧,我先回家了。”
赵巧燕,都分家了,事儿还这么多。
那几人抓着瓜子,讷讷不语。
跟见鬼了似的,一股脑就把话说出来了。
“钱冬花,你怎么就说了那些话呢,你脑子被驴踢了?”
钱冬花恨恨地咬着瓜子,脑子赶不上嘴的速度:“这算什么,你家男人之前和村尾林寡妇钻小树林那事儿,我也和人说了。”
其他人瞠目结舌,眼底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还有这事儿?
钱冬花咽了咽口水,她刚才说什么了?
“你笑啥?你婆婆老不正经,一把年纪还偷人呢,我上回都撞见了。”钱冬花朝着另一个人啐了一口。
话音落下,她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这些都是什么话啊!
苏棠还不知她给的瓜子让钱冬花抖露出多少秘密,她径直杀回家,把赵巧燕从屋里粗暴地推了出来。
“妈,钱冬花已经交代了,就是她做的。”
赵巧燕心里咒骂一声,这钱冬花的嘴怎么这么松!
“不是我说的,跟我没关系!”她下意识便否认道。
苏棠凉凉一笑,“我还没说是什么事,你怎么就急着否认?”
赵巧燕懊恼地打了一下嘴,上她的当了。
“反正无论是什么事,都跟我没关系。”
展爱萍面色如冰,瞥了她一眼,沉声道:“我就问一次,村里这些天的流言,真的是你做的?”
赵巧燕刚想否认,迎面一个东西砸了过来。
她没看清是什么,慌乱避开。
等听见一声巨响,她回头看了一眼,竟然是木桶。
这边的木桶都是分量十足的实木做的,要是被砸中了脑袋,还不得头破血流。
赵巧燕惊恐之余,更多的是生气。
她怒不可遏看了过去,才发现把木桶砸过来的人,竟然是邵国立。
“邵国立,你想杀了我不成!”
邵国立脸色阴沉,往门上用力踹了一脚,发出一声巨响。
“钱冬花现在还在村口,你要不要和她当面对质!我们老邵家究竟哪里对不起你,你对我们究竟又有哪里不满,要这样害我们家人!”
赵巧燕心一慌,面对盛怒之下的邵国立,喉咙像是堵了一块石头,说不出话来。
心里一片绝望,完了。
再多的辩解,邵国立都不会信了。
邵国立看着她这模样,哪里还会不清楚。
他心里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你心大了,我们只想过安生日子,和你不是一路人,还是离婚吧。”
“老大!”展爱萍惊声喊道。
离婚这话,可不能随便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