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话,大家都开心了。
我占了月儿的身体好久了,我不能再这样了。
我开始修复同景昭的关系,有时去潜渊殿看看他,给他送些点心,有时让人请他来我宫里吃饭。
我想等我走了以后,他和月儿能好好的。
二月初一的晚上,想着明日,我忍不住发抖。
我坐在铜镜前梳头发,想转移转移注意力,梳着梳着竟然又害怕了。
眼泪流了出来,我真是个胆小鬼啊。
刚拭去眼泪时,景昭来了,他最近真的对我很好,自从做出这幅姿态后,他送了我一匣子的珠钗首饰了。
他很是自然地接过了我的梳子,抚着我的头发轻轻地梳,嘴唇张张合合几次,欲言又止试探着问:「月儿,今晚我可以留下来吗?」
我看着他给我梳头发的样子,倏然有些错乱,以前也有人这样给我梳过头发的。
景昭慌乱地放下梳子,伸出指肚给我擦眼泪,口中喃喃:「月儿,你别哭,对不起,上次我吓到你了,我这就走。」
我回身拽住了他的手,抬起泪眼仰望着他:「景昭,从始至终,我真的真的只喜欢过你一个人。我从小就喜欢你,喜欢了很多年,你老对我爱搭不理的,我还是喜欢你。后来景泽对我做了那种事,再后来,你要娶别人了。我只是不想喜欢你了,谁知道,你还胡乱猜测揣摩,误会我和我哥哥,还说我心思肮脏。我对你存着气,本是不想理你的。可是,我发现,我还是喜欢你,我就只喜欢过你,你信不信啊?」
我骗了他,我从来都没喜欢过他。但我也不算骗他,月儿确实是这么喜欢他的。
景昭满脸错愕,不可置信地盯着我看,眼睛里焕发出明亮的光,声音却抖了:「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是这样的!」
他坚定地拥住了我,将我的头靠在他的腹部,轻轻地摸我的头发,又伸出手指在我脸上摩挲,带着些小心和雀跃问:「那我今晚可以留下了吗?」
我摇了摇头,将他推远了些:「明日还要去安国寺。明天晚上你再来好吗?明天以后,你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
「我,我就陪你躺着也不行吗?」景昭上前握紧了我的手,十分诚恳地保证:「我真的什么都不会做的。」
我推着他,直直把他推了出去,啪地一声关上了门:「都说了明天以后都可以,你真烦人。」
我听见了景昭在窗户外低低的笑声。
原来,谈起恋爱的景昭这么可爱啊,都怪我。
我坐回了铜镜前,就着昏黄的光端详着这把刻着芙蓉花的梳子。
沈懿珩的字帖传家宝被景昭撕碎了。
那方并不好用的梅花砚台我也还给沈懿珩了,太难用了,当初我就不该要的。
这把梳子我也不想要了。
翌日早晨,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向着安国寺进发。
景昭紧紧地握着我的手,还总问我:「月儿,你的手怎么这么凉,上次风寒没好全吗?」
他牵着我一级一级上了安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