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就要到温宜生辰了,想到甄嬛和果郡王嫂子脚白的剧情,念曦还是想阻止一下,自己就是不喜欢果郡王和甄嬛这一段。提前让奴婢在宴会那天跟着甄嬛,若是甄嬛想脱了鞋袜戏水立马阻止。
温宜的生辰宴还是办的很不错,丝竹之声悦耳,酒水美食也很合胃口。
陵容轻声说道:“这里凉快又精致,果然是个好地方”。念曦微笑着回应:“丝竹之声从湖上传来,在这也听得最清楚。”
陵容好奇地问道:“宫规严谨,亲贵男子不到大节庆,不得与嫔妃同聚,这些亲王贵眷我都不认得,姐姐可认得吗?”
念曦耐心地介绍道:“那是五爷恒亲王和他的侧福晋。”
陵容接着问道:“第一位的样子看上去好威严,叫人害怕,不过见着对福晋却挺好。”
念曦解释道:“那是十爷,他的生母是温僖贵妃,是先帝孝昭仁皇后的亲妹妹,也是姓钮祜禄,十爷是出了名的坏脾气。”
陵容恍然大悟,笑着说道:“原来十爷和姐姐还有这样的渊源,都说威武不屈的才是男子,我瞧着会疼人的才是男子汉呢”。
皇上举杯,对敦亲王说道:“老十,朕敬你一杯。”敦亲王却对皇上的举动爱搭不理,态度颇为傲慢,处处表现出不恭敬的样子,其嚣张跋扈的姿态让人侧目。
陵容微微皱着眉头,目光中透露出一丝疑惑,轻声说道:“我瞧着敦亲王,貌似对皇上很是不敬,为何皇上还这般笼络。”
念曦轻轻叹了口气,缓缓解释道:“皇上刚登基不久,自然不欲朝纲不稳,落个不友不悌的罪名。”
皇上扫了一眼空置的座位,说道:“怡亲王刚出了京,不在也就罢了,老十七怎么这个时候还不来。”原来怡亲王不在京城啊,那这次就见不到了。
这次没有齐妃的提起,惠贵人的簪子旁人倒没有在意,只是皇上每次扫到簪子都有些不悦。但又看一眼甄嬛那张脸,顿时欣慰了不少,毕竟好不容易有一个这么像纯元的人。
端妃迈着虚弱的步子缓缓走进殿内,她的眼神先是在念曦身上停留了片刻,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心中暗自思忖,居然有和纯元皇后一样貌美的女子。
接着,她的目光转向甄嬛,竟一时愣了神,嘴里轻声说道:“皇上又得佳人了”。
皇后意味深长地说道:“端妃,常年累月不见生人,所以还保留着当年的眼光啊。”
端妃微微一笑,将自己陪嫁的项圈送给了温宜,看向温宜的眼神中流露着喜爱。想必她早就看上温宜了吧,虽然对端妃谈不上讨厌,但就是喜欢不起来。
甄嬛的屁股就像是长了钉子,每次宴会都要出去溜达,果不其然又出去了,走到湖边正准备脱鞋戏水,被念曦提前安排的丫鬟制止:“这位小主,青天白日的可不能在这里戏水。那边果郡王还在呢”。甄嬛一看果郡王在远处,赶紧带着流朱就往回走。
曹贵人突然提议,“皇上,臣妾心想,今日着歌舞虽盛,却未免刻板了些,既是家宴,在座的又都是亲眷,不如想些轻松的玩意儿可好?”
皇上饶有兴趣地说道:“你有什么主意说来听一听。”
曹贵人微笑着说道:“在座的姐妹既是陪伴圣驾,自然身有所长,不如将这么长处写出来抓阄,无论谁抓到了什么,便出来以娱宾客,皇上觉得如何?”
皇上满意地说道:“这主意倒新鲜,按你说的办吧。”
皇后依旧写了字,曹贵人拿出纸条,念道:“这个是宸妃娘娘的,请作《惊鸿舞》一曲。皇上,宸妃娘娘姿貌本就翩若游龙,婉若惊鸿,合该由娘娘一舞。”
念曦想,好吧,曹贵人这是又要搞事情,那就别怪自己打她们的脸了,不仅要跳的美若天仙,还要让华妃的《楼东赋》没机会念出来。
欣常在开口道:“这惊鸿舞由唐玄宗梅妃所创,本已失传许久,但是纯元皇后酷爱歌舞,几经寻求原舞,又苦心孤诣地加以修改,曾经一舞动天下,那在宫中可是风靡一时啊”。
富察贵人嘲讽道:“这惊鸿舞,最难学习,舞好了那是惊为天人,舞不好那可就是东施效颦了。”
欣常在替念曦说道:“宸妃娘娘才多大,怎能做得了惊鸿舞。曹贵人未免也太强人所难了吧”。
听着这你一言我一语的,有帮忙的,也有落井下石的,皇上也不说话。
在敦亲王要口出狂言羞辱的时候,十福晋瞪了一眼他,他才想起这宸妃和他额娘都是钮祜禄氏,自己一向喜欢跟皇上反着来,差点攻击错人,对十福晋笑了笑。
念曦起身行礼,恭敬地说道:“皇上,臣妾想到《惊鸿舞》就为梅妃难过忧伤,所以今日不能作此舞。”
皇上不解地问道:“为何?”
念曦柔声说道:“《惊鸿舞》出自梅妃,为得宠时所舞,臣妾只要想到《惊鸿舞》就想起梅妃幽闭上阳宫之时所写的《楼东赋》,为梅妃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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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情缱绻,深叙绸缪。
誓山海而常在,似日月而无休。
奈何嫉色庸庸,妒气冲冲。
夺我之爱幸,斥我乎幽宫。
思旧欢之莫得,梦相着乎朦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