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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锐回答:“我有点不舒服,让悠悠去医院接我回家。”
“检查过了吗?哪里不舒服?”盛母询问。
“只是没睡好,没事。”
盛悠问:“妈,地上的血和花瓶是怎么搞的?你之前那么晚出门,是干什么去了?”
“我去接你爸去了……花瓶是意外,不小心撞到了而已,你别管。很晚了,悠悠你明天还要上班,快去睡觉吧。”盛母催促着盛悠,“快去睡觉。”
盛锐也催着:“快去睡。”
两人都盯着盛悠看,似乎她不答应回去睡觉,就会一直盯着她看。
盛悠只好走进房间,外面没有交谈声,只有轻微的声响。
应当是有人在处理花瓶碎片,然后将血迹拖干净。
盛悠躺在床上,听着外面的声音,思索着。
小白菜总结着:“宿主,对自己的家人是不是不能太好,也不能太差?需要掌握尺度?这个尺度要怎么掌握?”
它又没有得到盛悠的回应。
小白菜:……
宿主什么时候又闭上眼睛睡了?
刚刚她不是还睁着一双仿佛洞察一切的眼睛,正在思考问题吗?
盛悠在第二天,看到了手被包扎起来的盛父。
“爸爸的手昨晚被花瓶弄伤了呀?”盛悠问,“伤口深吗?我看到地上挺多血。”
“不小心撞到的。”盛父不好意思地说,“没多深,你不用担心我。”
门铃声响起,盛悠跑去开门,看到了裴玉衍。
“玉衍哥,早上好。”
“现在出发吗?”裴玉衍问她。
盛悠点头:“好呀,你等一下,我去拎包。”
盛锐没好气地冷哼一声,盛父和盛母倒是乐见其成,都露出了慈爱的笑容。
“比我想象中更好看。”裴玉衍牵着盛悠的手,走进电梯。
今天盛悠穿了裴玉衍送她的白裙,白色的连衣裙剪裁合体,是为她量身定做的,显得优雅又贵气。
“这是什么料子?好舒服啊。”盛悠的手指抚过裙子,布料柔软轻盈亲肤。
裙上有花纹,像是表面被刻刀刻出花纹还留下了薄薄一层,但并没有裸露肌肤。
裴玉衍回道:“不知道。”
盛悠就假装以为他真的不知道。
她忽然嗅到了裴玉衍的身上,传来了一股诱人的气息。
那种气息,让她想要咬裴玉衍一口。
很奇怪的感觉。
裴玉衍看到她渴望的眼神,轻笑:“悠悠这个眼神,好像恨不得吃掉我。”
“没有……”盛悠否认。
裴玉衍低下头,在她的唇瓣上落下了蜻蜓点水的一吻。
盛悠看着他的薄唇,咽了咽口水,有点想咬一口他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