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谁都是为了孩子好,商量着来,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和和气气的。
苏夏不是不讲理的人,脾气也不冲,跟老爷子相处的更好。
月子出来,苏夏发现自己掉头发挺严重的,一掉就是一小团。
食疗效果很不理想。
苏夏看着梳子上的大把头发,她边扯边叹息,问着沈肆,“怎么还掉这么多,我不会秃顶吧?”
压力是有,也不至于大到疯狂掉头发的地步。
“这是正常现象,”沈肆给她看书,“情况会慢慢好转。”
苏夏看着划了记号的一段,心里的那块大石头总算有下落的迹象。
她把头凑到沈肆跟前,“发顶那块还有头发吗?”
沈肆扫了眼,发量确实没以前那么密,他握住一小撮,“疼?”
苏夏撇嘴,“疼!”
那就是有了。
“听人说黑芝麻对头发好,以后每天在鸡蛋饼上撒点吧。”
沈肆捧住苏夏的脸,目光深邃,炙热。
“别那么看我,”苏夏不好意思,“我也没伟大到哪儿去。”
每个做妈妈的都会有各种各样的问题,那是甜蜜的苦恼。
苏夏还是小看了苦恼的轻重程度。
宝宝三个多月的时候,苏夏掉头发的情况刚减轻,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的左边出现了好几个硬块,化脓了,还发起了高烧。
奶不能喂了,宝宝开始喝奶粉,一会儿离了妈妈,就闹的厉害。
苏夏担心儿子不适应,又听着他的哭声,更加没法休息。
把老爷子急的都上火了。
高级催|乳|师来了走,沈肆带苏夏去医院,回来还是疼,连网上说的那些法子都一一试过了。
沈肆看苏夏那样,他没心思工作,早晚给她按|摩,按照催|乳|师说的来。
每次苏夏都疼的抽气,一张脸发白。
等到消肿了,苏夏用上吸|奶|器,她用的很不得劲,还是沈肆用嘴吸通的。
那几天苏夏痛不欲生,从那以后,她都谨记要清空,不想再受一遍,太痛苦了。
沈肆比苏夏还有阴影,白天在公司不方便。
下班后的那段时间,他都主动代替吸|奶|器。
也就那一次,后面苏夏再也没有出现过奶|结。
老爷子特别疼爱重孙子,天天围着他打转,谁都看在眼里,但还是比苏夏差点。
苏夏是绝对的儿子控,就连儿子打个哈欠,蹬个小腿,她都觉得萌化了。
即便是儿子什么也不做,只是闭眼睡觉,苏夏也能看着不眨眼。
沈肆的危机感就是那么来的。
亲|热的时候,苏夏都走神,“我去看看安安。”
沈肆咬着她的耳垂,“有月嫂。”